赵枭之轻笑：“谢谢哥哥，我已经看到了。不过，哪一个是我的呢？”

    【有急事先走了，哥哥给我的生日礼我明天早上再来拿。】

    黎星嘉嗤笑了声，好吧，他总是什么都知。

    “去哪都……”赵枭之顿了顿，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我们去很漂亮的地方，好不好，哥哥？”

    “可以啊，你要去哪。”

    他在自拍。

    黎星嘉想了想，今天确实没什么事。

    黎星嘉坐到床上，翻手机，看到赵枭之五分钟前给他留的言：

    “你过生日是应该发个微博啊。”黎星嘉说。

    沙发前的矮几上放着拆开的，他送的礼，那也是一个雕塑，雕的是一个舞台，各式迷你版乐后面坐着神态各异的猴先生，而那些乐本都可以发简单的音调，足够有耐心的人用它就能奏一首曲。

    早上，他刚睁，就看到赵枭之已经坐在他的沙发上了。

    “太喜了。我可以发微博炫耀吗？”赵枭之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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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今天可以陪我吗？”

    黎星嘉叼着牙刷，探来看了一：“左边那个。”

    他洗漱完来，看到赵枭之正埋在捣鼓什么。

    而睁开睛的时候，他还是镇住了。

    但他想着赵枭之的家，那个大得容易迷路，又安静得令人心慌的家。他的家人从来都不在家。黎星嘉想象不到他和家人一起庆生的画面。

    ——有超能力就是好，大清早的都不用惊动别人开门。

    他预期赵枭之会发九格，有糕，有礼，有自拍，其中夹杂一两张他送的这个件。他倒是不怕被扒来是自己送的——这么典型的赫塔利元素不要太好猜。

    “看吧——哦对，祝你生日快乐。”黎星嘉起床洗漱，在肩而过时想起来，“你的礼在飘窗上。”

    他说“很漂亮的地方”的时候，黎星嘉就猜想，这个地方可能不一般。

    “我晚上再发。”赵枭之笑眯眯收起了手机，“哥哥今天有空吗？”

    私里应该还会在当天再庆祝一番吧？黎星嘉的生日在元旦当天，每年都是在公司录完跨年，再录生日料，回家之后睡一觉，醒来再吃家里订的糕，和家人一起再过一次。

    “早啊哥哥。”赵枭之对他扬了扬手里的书，“在你书架上拿的，借我看几天吧。”

那次，都是一起“过”的。前脚赵枭之的糕推去，他们就要准备吃段沅冉的糕了。

    当时他一就看中了这个，是因为正中心的乐正是一台架鼓，而那只猴先生，和他给赵枭之挑的那只纪念品是同一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