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像是不舒服，还是有心事，黎星嘉想。

    这个他在行，倒是轻松起来，安他：“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听着呢。”

    “我一直在想，不能个坏人……那样我和……有什么两样？”他抬起，他的视线如此灼，看得黎星嘉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可黎星嘉实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说的谁，什么坏人，和谁不一样？

    “你怎么会是坏人？”黎星嘉只是懵懵的说。

    “我就是。”赵枭之执着地说，“而且我越来越坏了，明明想着只要实现黎星嘉的愿望就好，要让所有人都看着黎星嘉，只看着黎星嘉。”

    黎星嘉怔然看着他。

    “——可我却后悔了。”

    “刚刚有一瞬间，非常讨厌所有人，希望他们睛都瞎掉，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你。”

    这是什么话嘛！

    黎星嘉听得心惊，他有想挣开了，可是觉到他的挣扎，束缚他腰际的手臂却箍得更。

    赵枭之仰起来的脸，瞳眸里有金妖异的光在转，他那神，就好像想把前的人一寸一寸地吃掉。

    他抱得太。

    哥哥，会痛吧。

    那么的肤，在衣料面，已经成一团绯了罢。

    那绯又会保持多久呢，会不会在午彩排的时候，站在台上的时候，被无数灯光和镜追逐的时候，哥哥上依然带着这样的痕迹呢。

    光是这样想，就想再用力一呢。

    他果然……好坏。

    午一半，黎星嘉现在彩排后台。

    “小黎——小黎到了吗？”

    “他到了呀。”

    “没看到人呢？”

    黎星嘉坐在角落的凳上候场，等得无聊，自娱自乐扔话筒玩儿，闻言举了个手：“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