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黎星嘉顿了顿，费解地重复，“想要抱——”

    段沅冉偶尔会刷刷存在，但他和黎星嘉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他眨睛的样太纯了，赵枭之忍不住笑了：“抱歉，我重说，说得更清楚一。”

    学校网球队又缺人，积极邀约，于是接来，课余练习、和球队的人打球，再到加网球队，乃至去打比赛，好像都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黎星嘉在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学会了打网球。

    黎星嘉依然在群里关注大家的动向，但实际上他们有两个群，一个是五个人的私聊群，一个工作群。在黎星嘉离开南城，前往首都上大学后，私聊群的消息就显著减少了，似乎其他人也不知彼此之间能聊些什么，那个群，只在黎星嘉偶尔分享自己的课余生活时活跃一阵，其余时候又沉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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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人们对于这一总是后知后觉的。

    “我喜你，是那希望能成为你终唯一伴侣的喜。”

    黎星嘉翻着那的聊天记录，大多数时候都是对面在自顾自的说，他间或想起来看看，敷衍地回上一两句，表示自己看到了。

    起因是报育选修课的时候他上线晚了，剩可选的只有网球。他对网球没有什么看法，抱着尝试新事的心思买了一只网球拍，结果发现自己在这上面似乎有天赋。

    但这些都是工作上的事，私呢？

    而他不知为什么有抗拒回复同样的东西给对方。有时候就算刚好起了分享，手指已经快门，拍了周围的什么，也会默默地退聊天窗，把想说的话发到群聊里。

    如果他们只有一个私聊群，这变化还能早一些被察觉到。但工作群的活跃，很容易产生一大家依然好好保持着联系的错觉。知对方这阵在什么，譬如段沅冉在拍偶像剧，罗越鸣除了偶尔拍拍杂志都在好好上学，林浅在准备自己的个人原创单曲。

    力再旺盛的人，时间也有限，在这上面了心思，其他方面不觉的就会少一。虽然黎星嘉课业依然类萃，也记得每周时间上声乐课和舞蹈课，但一来二去，和过去朋友们的联系，终归是越来越少了。

    林浅偶尔还会私聊，发发他的歌词，问问黎星嘉的看法。偶尔给他分享一些在读的书，在听的歌。罗越鸣会找黎星嘉，但他俩在线上其实不大聊得来。

多少有所预和提防，更多是为他赤的用词，那实在超了一个成年不久、际简单、生活朴素的普通beta的预期。

    像赵枭之这样没什么“事业心”，完全不接个人工作的人，他私在什么，大家就一概不知了。

    赵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