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篱脸变了,和谈?这和卖国有什么区别?
至于他还留在此地,实是想找到那个预言中能安定国之人。
“其实,也并不是全无办法,端看人愿不愿意朝着方面去想,去了。”陶溪无法理解两人的心忧之
,却也不忍心看他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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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篱也叹息,当年自己明明劝过,只是皇帝年轻气盛,到底没能听他的,以至于现在退两难。大衍朝如今
忧外患,若无良方治国,只怕国力渐衰,后患无穷啊。
周尹也笑了,“也对,闲谈而已,得你
,
得我耳,当不得真,你只
说
自己的看法便是。”
那时衍宗亲自领兵前往,却听信小人谗言,孤军
,最后被敌人所俘。
陶溪,“这
忧外患,不外乎就是北方的战事和南边的旱灾。应对办法无非就是一桩桩解决。”
他年事已,留在朝廷也只不过是占着位置难有作为,他宁愿将这个位置留给贤能义士。
“我也只不过是在此闲谈,姑妄言之姑听之罢了,若是传去,只怕会惹人笑话。”陶溪继续
。
魏东篱想想也是这个理,自己这真的是病急投医了啊。
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音讯,他有时候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老友错了?那个预言中能安
定国之人并不在这西南之地?
陶溪摆摆手,“先生说笑了,这天大局,哪里是我等能轻易左右的?”
周尹也抱着玩笑的心思,“能否细说?”
如今的大衍人最讨厌和谈这两个字,其原因就是大衍朝开国之时,曾与鞑罕有过一次惨烈的战争。
“北方游牧民族扰边是为了什么?不就是缺衣少粮,又羡慕我们大衍朝富有嘛?那我们派人和谈不就行了?”陶溪无所谓的。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全听凭天意了吧。
魏东篱笑:“小友莫不是有什么办法解决这大衍朝
忧外患之局?”
前些日,皇帝派人前来,请他还朝,他却自知面对今日之局力有不逮。既然自己无法可想,何不另选贤明之士?天
之大,总有贤能义士,能解此困境的吧?
上回见面,他与陶溪相谈甚,遂以小友相称。
魏东篱闻言与周尹对视一,心
不由莞尔,陶溪的想法未免太过简单了。如果有办法解决,也不会有如今的局面了。
他虽然已经隐退多年,但是这些年来,江湖,却心忧天
。
想到此,陶溪不禁汗颜,与他们相比,自己可差太远了。
应该考虑担心的吧?他们在此忧心什么?还是说现在的读书人都是这般,以天为己任,忧国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