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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苍老肤缓缓恢复正常，疼痛也随之消失，只余淡淡的凉意残存于指尖。

    “妖丹合之后本为树妖，你人的躯就彻底死亡了。”

    等她坐，又去院里的接了一盆自来放到茶几上：“洗洗手吧。”

    艾弛的修为多她无从得知，但很清楚自己与仙人之差有如天堑。

    艾弛看着她不再说话。

    “请。”

    看似苍老的肤，其实就是树，灵激发了妖丹抵抗从而现原形。

    “我去后院给你的浇，你们聊。”

    艾弛带着顾念去了东厢房的书房。

    顾念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目送两位爷爷走远，顾念这才忍着剧痛，微微抬起手：“劳烦仙人帮我恢复。”

    顾念不语，脸却猛地变得很难看。

    “老艾我陪你一起去。”

    白老爷突然放声大笑，笑得泪都飞来了。

    这也是顾念为什么想彻底合妖丹的原因，她能觉到力量不受自己控制却没法理。

    偶尔升起的嗜杀念也让人觉着恐惧。

    “你已经明显能觉到了不是吗？”

    “你借助妖丹力量的目的是什么？”

    想了想又觉有些丢脸刚才被吓得大喊大叫的样。

    “你有榕树妖的妖丹，榕树妖气喜，灵至，所以才会伤到你。”

    “没错，死亡！”

    “妖丹主人的意识在恢复中，终有一日，你这个炉鼎会成为弃。”

    “为什么？”

    “仙人可有法帮助我彻底合这颗妖丹？”顾念很直接地询问。

    良久，终于说：“我从五岁起无意间获得这颗妖丹，祂帮助我很多，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其存在。”

    榕树妖亡之前，将一分意识保留在妖丹之中，随机选择了行躲避疗养。

    而顾念……也将变成真正的妖。

    灵魂一旦与妖丹彻底合，躯无法承受妖力，自然爆而亡。

    接着又说：“不用你主动合，再过一两年自然被夺舍，妖丹中的榕树妖意识自动苏醒。”

    刚才被灵一泼就树，就是顾念已经无法自如控的表现。

    想要力量还是命，那就得看她自己抉择。

    “死亡？”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使用妖丹力量时现了不受控制的况，很多时候升起的念会吓你自己一。”

    笑了好一会才收声：“顾念确实是我师叔，不过今年人家才刚满十七岁。”

    顾念，将手掌完全没中。

    艾建国：“……”

    艾弛叹气。

    顾念的手臂赫然还是那副布满皱纹的苍老样。

    “祂想杀我？”

    “哈哈……你不会真相信我说的吧？”

    “难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你可不能习惯啊妹妹！”艾弛摇叹息。

    白老爷知师叔和艾弛有话要说，忙识相地跟着离开。

    艾弛每说一句，顾念的表就随之变化，最后铁青着脸抬手捂住了腹。

    艾建国一听，陡然反应过来，气呼呼地走到厨房门就问：“老白，顾念小姑娘到底多少岁？”

    “目的……”

    顾念虽然能借助妖丹使用玄学，得到好的同时七魄也在逐渐被妖丹侵蚀。

    丢不起那个人，艾建国选择暂时躲开，过这个尴尬时刻。

    差开始怀疑三观的艾建国了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