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像吗？

    林眠反问：“我为什么要证明？”

    自己的人生何必要他人来定义。

    不自证，信不信。

    闻言，肖海正摆筷的手一滞，玩味：“不正面回答就是借。”

    林眠提壶倒茶，给他斟满一杯，推放在手边，“随你。”

    随你怎么想，反正脑不是自己的。

    非工作日，小餐馆上菜速度超快，两个菜一份汤，五分钟上齐。

    两人践行“不言寝不语”，沉默着各自吃完，林眠扫码埋单。

    回到静安影棚，林眠一脚站在门里，抬颔看肖海，“还不走？”

    肖海偏看林眠，话里多了几分了然，顺带给自己台阶，“多谢林总破费，中午吃多了，溜达回去。”

    林眠摆摆手，转走影棚。

    -

    午场直播。

    肖海又刷了100个嘉年华。

    算来三天了90万，名副其实的榜一大哥。

    瀚海不意料，再次勇夺搜词条。

    瀚海300个嘉年华

    肖海直播间打赏

    瀚海趣可直播间

    从最开始的排名20 开外，后缀一个“新”，没过多久，变成了暗红的“”。

    逐渐爬升。

    再之后，搜突然空降一个词条：cutelive来

    短暂休息，林眠刚端起杯，手机振动，有电话来。

    她斜瞥一，条件反攥手机。

    是张延亭。

    早上温慈才打来警告电话，张董随其后，很难不让人多想。

    林眠呼，动接听。

    “我看数据表了，直播搞得有声有嘛，我就说你可以的！”电话那，张延亭矜持中带着一丝兴奋。

    她是财务，习惯一切以数据为主，林眠每天都会同步直播数据，各明细一目了然。

    林眠苦笑，心说全靠榜一大哥为发电。

    “得不错！继续保持！”张延亭鼓励。

    董事难得亲问，林眠抓问：“张董，我们要带货吗？”

    商业是残酷的，不挣钱的门离解散也不远了。

    新事业早晚有一天要自负盈亏，指望集团持续输血，就会让自己陷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