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惹着相爷了？”

    “那谁知，听说相爷叫她们的时候还兴的，甚是有兴致听曲赏舞。可相爷一赏就是一整晚，谁能架得住整晚不停地弹哇？”

    “只能说这是她们的命。相爷她们，她们也得满足相爷的喜好。”

    喜好？折磨人的喜好吗？

    陆杳想，人弹琴舞是多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怎么到了佞这里就变得这么血腥暴力了？

    给了灵

    傍晚的时候，苏槐来家，怎想又要听琴看舞。

    那两名妾还没缓得过来，又不得不去厅上表演。

    当晚琴声呜咽，舞姿飘摇。

    最后是弹琴的把手弹废了，舞的把脚也废了。

    便是又请大夫来，大夫也只能摇叹息。

    妾的手十指见骨，以后就算能新来，那也是扭扭曲曲十分丑陋，而且指骨还断了几。

    而另一妾的脚，骨骼错位严重，没有办法彻底复原，以后还得时不时忍受钻心的疼痛，以及没法正常行走，会变成一个跛。

    相爷表示十分惋惜，让大夫全力救治，也不要吝啬好的药材，而府里的膳起居等，更是无微不至地关照两名妾。

    相爷得空的时候还亲自到院里看望她们，只是两名妾见了他只觉得无尽的恐惧。

    消息传到了鎏莹，公主正亲手了寝里的熏香。

    那熟悉的气息漫上来，真是让她又又恨。

    听着人禀报完况，公主问：“此前她们都过些什么事了？”

    人：“听她们的丫鬟说，前一天她们在园里遇到了相爷的未婚妻，使了些刁难手段。”

    公主挥手让人退。

    良久，公主方才对边的老：“所以，我才觉得，纵使相府姬妾成群，却也不如那一个来得碍。”

    老叹息：“那相爷心狠手辣，未必是良。”

    公主：“只可惜，琼玉在前，世间万般皆褴褛。”

    陆杳去朝暮馆时，总有狗暗地里跟着。要想给阿汝挪个地方，还必须得引开狗。

    不过上次从朝暮馆回相府时路遇个氓，给了陆杳一灵。

    这厢，陆杳去朝暮馆时走的是前门，半午的时候朝暮馆开始生意，零零星星有客人上门。

    陆杳见鸨妈在招呼客人，经过鸨妈边时她脚也没停留，就肩而过的那一刻与她耳语了两句。

    鸨妈若无其事地继续跟客人周旋两句，然后摇着扇叫那边的小厮，：“快，带爷上二楼，去鸢那里，爷可是鸢的熟客！”

    陆杳穿过前堂，走了数条廊，才通往后院。

    前边的莺语笙箫就渐渐抛远了去。

    陆杳到锦瑟院见到阿汝，问：“这几日觉怎么样？”

    阿汝应：“好多了，伤结痂了。”

    陆杳给她看了看，发现有一小段还开始掉痂了。掉痂的地方留一红痕，需得多用一阵的外敷药才能彻底散得去。

    陆杳又见她有些愁眉不展的样，问：“还有其他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