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我师父就不会死，我师父不死，你师父也不会死。”

    陆杳：“你明知我师父是凌霄，你还带我去见她。我一旦见到她，必然会转达我师父的心意。”

    苏槐：“是你千方百计想那里去。我若不带你去，你们互不相识，她必然会杀了你。你若不想去，我就不会带你去，你也就见不到我师父，我师父也不会死，你师父也不会死。”

    陆杳：“你若不千方百计阻止我，我即便不知她是你师父，我也会尽全力保全我自己！”

    苏槐：“怎么保全？第一次闯去，没了大半条命，你就是那么保全的吗？你若是不千方百计地引起我注意，对我巧如簧、欺骗成，我也不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你。”

    陆杳：“你若不对我步步，我也不会骗你！”

    苏槐：“你若不对我虚假意，我也不会对你步步。”

    不等陆杳再往前追溯，他又：“你若不自称是我未婚妻，送到我底来，你若不是对我擒故纵，我也不会注意上你；你若没让我注意上你，我也不会被你迷了心智；你若没迷我心智，我也不会什么都满足你。”

    两人极限拉扯，把素日的旧账翻了个遍。

    翻到最后，陆杳鬼火直窜，却到底没这狗畜生会掰扯。

    而后，陆杳蓦地就冷冷笑了两声。

    她：“照你这意思，从一开始就错了呗？一开始我就不该来找你，我们就不该相识，这样也就没有后来所发生的这一切，是这个意思吗？那你我现在分扬镳、天各一方还为时不晚。”

    苏槐直接把话还给她：“你以为分扬镳天各一方就能把一切都抹平吗？我还能回到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吗？”

    这句话直接把陆杳堵得快心淤。

    跟他扯，浑是嘴都扯不赢他！

    陆杳：“那是不是还得我向你磕谢罪？！”

    苏槐：“那些都只是倘若。对你而言，活着比一切都重要，对我而言，却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他：“我师父被困二十年不得解脱，二十年不得颜，我不祈她生，只愿她心结尽解，死而无憾也好过苟活于笼中一生永无天日。当她知晓往事，她是继续安于笼中，还是拼死以，都是她的选择。”

    陆杳抿着，手里抓他衣襟抓地死，咬牙：“你师父是心结尽解，而我师父却是癫狂而亡，你觉得这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