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要是着急，明天就可以。”

    他转看看如意，又：“要是不着急，也可以先练两年。”

    陆杳：“他现在才两岁，年纪太小，悟不够，袁前辈也不一定愿意收。那就再等两年看看吧。”

    只是这事也还没最终定，如意两岁以后，陆杳便让他接一些香上的东西，看看他是否兴趣。

    陆杳得袁空青指，研习作用于她自对独活不耐受的香谱，偶尔调香材的时候，如意就跟在她边耳濡目染。

    他得以接那些香、香材，陆杳还没教他，他自己看在里，等陆杳不在的时候，他就自己拿了一个香炉来，香炉里没有香粉，他就去院里装了些泥面，习着平时他娘的动作，拿个镊在里面慢条斯理地搅拌。

    嬷嬷们见了不觉好笑，回将这事告知给陆杳。

    陆杳去看了看香炉里还装着泥面，她便问如意：“好玩吗？”

    如意，：“有这个，睡好觉。”

    陆杳了然，之前过助眠的香，他还记得。

    陆杳：“那你想不想学更厉害的？”

    如意又。

    陆杳：“那就等你大些了，去学更厉害的。”

    如意慢慢懂事了，开始从一些简单的经史典籍学起，陆杳逐字逐句地给他讲解，他每每都坐得住，并且听得非常认真。

    两岁半的时候，他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会写一些简单的字，以及会念一些简单的书。

    苏槐来家，也没闲着，得空就教他练，从基本功练起。

    有时候苏槐没空看着，就让剑铮剑霜两个看着。

    两人虽不是武林上的绝手，但功夫也不差，教个两三岁稚儿的基本功绰绰有余。

    跟着他爹学

    剑铮剑霜发现，如意在练这事上，也完全用不着他俩多心。

    只要是苏槐教给如意的，如意能一直练，直到练好为止。

    有时候他自个在院里扎步，刚开始扎不稳，苏槐站在他面前，将他往外一拨，把他小板往一压，他很快便小脸通红、汗如雨，就是扎得两直抖，他也持。

    苏槐没有求，据他况，张弛有度。

    陆杳就在廊站着，看父俩相。

    不得不说，虽然平日里狗男人总是言语排挤如意，但真正教他的时候，却也是正正经经很有当爹的样。

    这儿是他想要的，他嘴上各不饶人，但心里能不喜么。

    尽如意总是定得来学东西，但苏槐没有让他盲目地学，得让他知他为什么学、让他有兴趣学。

    后来有一日，如意已经能扎稳步以后，苏槐挑了把剑，对如意：“站边上去。”

    如意就转走到廊观看，见着他爹将一剑法使得如游龙飞凤，那剑气扫，气贯虹，院中树叶纷纷而落。

    如意看得瞪大了双，那衣袍翻飞间，剑利刃并未沾到树叶，可落在地上的叶却不少都被剑气划成了几。

    等苏槐停来之际，地上都已经铺满了一层落叶。

    苏槐手里的剑随意一抛，就铮地回了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