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索本来已经差不多要被放弃了，好巧不巧，陆一九在狗牌上发现了些许微弱的痕迹。

    准确来说，那缕气息并不在狗牌上，而是附着在狗牌的羁绊上。

    虽然很少，但可以确定和车祸现场遗留的气息相同。

    小白死了很多天，如果是路过沾染上的气息，很快就会消散，那痕迹一直残留在狗牌上，只有一个可能：小白的死和凶手有关。

    残留在羁绊之中的不仅是线索，还是罪证。

    手上的鲜血能够洗净，但灵魂上背负的罪孽不会消失。

    “谈秋生，你今天回来的不晚，我很开心。”

    温的声音打断了思绪，谈秋生抬起，冲陶程笑了笑：“晚饭想吃什么？”

    这几天只给陶程喝了几杯，谈秋生心里有愧，自觉没尽到铲屎官的义务，就连陶小白都混上了，陶程馋得直咽，纠结了半天也没拉脸和狗抢吃的。

    可怜的。

    谈秋生放文件，了陶程的。

    小鬼王的发很，摸起来手比狗好，谈秋生没忍住，多了两。

    陶程并不排斥他的动作，发被得糟糟的也不生气，他鼓着脸想了想，认真地行使菜权：“什么都行，我都想吃，对了，要加一杯。”

    真好养。

    猫猫还会要罐，陶程不挑不闹，懂事多了。

    谈秋生笑了笑：“好，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去饭。”

    看着陶程乖乖在沙发上坐，谈秋生的脑海中突然浮现“金屋藏”四个字，他大抵是被陆一九洗脑了，有养这样一个又听话又可的小人也不错的觉。

    桌上的数据随意地摆放着，自从知陶程是文盲后，谈秋生连书房的门都不锁了。

    陶程抱着陶小白，好奇地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