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谈秋生把两大箱快递搬门。

    陶程诚实地摇摇：“你去上班后，我又睡了个回笼觉，中午起来吃了你留的三，三治，然后就在客厅里等你。”

    谈秋生无奈失笑：“那是三明治。”

    被陆一九调侃过不给人饭吃，谈秋生早上离开前特地了三明治，加了两个。

    或许是因为太多，才被记成了三治。

    照陶程的脑回路的确可能是这样，谈秋生弯了弯眸，看来不光是鬼，还是饿鬼，结合起来就是中饿鬼。

    “差不多差不多，很好吃，宝宝也觉得很好吃。”小鬼王回味了一，开始咽，“就是你的太少了，不够我和宝宝两个人吃。”

    谈秋生嘴角了：“两个还不够你吃？”

    陶程理直气壮：“两个只够我吃，但现在我肚里还有个鬼，他也得吃饭啊，你应该四个，唔，三个也行，毕竟他是小鬼，应该少吃。”

    谈秋生：“……”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陶程知自己没怀，只是想打着怀的旗号加餐。

    谈秋生拿着裁纸刀拆快递，陶程就坐在他边，咋咋呼呼地讲述自己在家里“安胎”的一天：“吃完东西后，我就在客厅里等你，我和你说话了，你听到了吗？”

    “嗯？”

    谈秋生眉心微动。

    那是开案件总结报告会的间歇，他习惯地拿手机查监控，正好看到陶程在沙发上蹦蹦，音量调得很低，依旧能听陶程喊话时的兴奋。

    “谈秋生，刚刚我的肚咕噜咕噜叫了，一定是宝宝在说话。”

    笨，明明是你饿了。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想喝，要加两大勺糖。”

    搞不清楚令人闻风丧胆的小鬼王为什么会是个甜牙齿，加糖就算了，吃个煎都想撒白糖，简直违背饮规律。

    “他说他想快和你见面，但是矮说要怀胎十月，谈秋生，有没有办法能早把小鬼生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