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假，要报复社会？

    还有哥儿，oga……为防对陶程的世界观造成太大的冲击，谈秋生省略了这几可能，他可不想再浪费给陶程讲述不同的小说设定。

    “……矮骗我？带球跑是假的？”

    “没有用，那小鬼还在我肚里？”

    所以他和谈秋生生不了小鬼。

    他直接谈秋生希望他问这个问题。

    酒吧凌晨打烊，还不到十二，谈秋生就带着陶程离开了。

    万一陶程一个想不开，这玩意儿很容易变成凶。

    谈秋生吓了一：“你要什么？”

    “谈秋生，你对我好大方。”

    谈秋生了十几杯五颜六的酒，换了陶程抱在怀里的啤酒：“喝吧，不够再，今天让你喝到吐。”

    谈秋生摇摇。

    陶程悚然一惊，意识捂住肚：“我肚里的小鬼没了？”

    谈秋生，又摇摇：“也不算骗你，他只是没告诉你，带球跑的都是女的。”

    -

    “不你，吃东西再喝。”谈秋生要了块小糕，“那个酒不好喝，也喝不醉人，我给你好喝的酒，听话，把它放。”

伏特加，他睛一亮，喝了一大。

    “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但是。”谈秋生刻意停，看他等得急了才继续，“但因为你是男鬼，所以酒对你没用。”

    产？

    陶程：“……哦。”

    竹篮打一场空，陶程辛酸不已：“别我，我今晚要大醉一场！”

    陶程捋了一他们的对话，试探：“为什么酒对男鬼没用？”

    “因为男鬼没办法怀，没办法生小鬼。”谈秋生戳戳他的肚，语气严肃认真，像是在叙述重要的实验结果，“陶程，你的肚里没有小鬼。”

    “咔嚓”一声，陶程的梦和他的世界观一块碎了，他看看谈秋生，又低看看自己平坦的肚，脸变了变，一把抄起桌上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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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程还没来得及问这句话，谈秋生就笑开了：“今天陆一九请客，随便喝。”

    是不是因为喜我？

    有话他是真听，有酒他是真喝，陶程一晚上不知了多少酒，连周萦绕的鬼气都散发酒味，一都没给陆一九省钱。

    玻璃瓶，易碎品。

    “我们两个无论如何都生不了小鬼，除非你变成女鬼。”

    完了完了，小鬼没了，那他该用什么方法绑住谈秋生。

    等到陶程把脚杯里的果酒都喝完了，谈秋生才慢悠悠地开胡诌：“你知吗，酒还有个名字，叫作【打胎药】，怀的人喝了酒就会产。”

    “我不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