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时候，他让陶程抓了好几只小鬼放在钱凌云上。

    魂属，活人属，被过多魂缠上，气就会衰弱，久而久之人就会生病。

    谈秋生本来是打算让小鬼们教训一钱凌云，但没想到陶程的气势太了，这些小鬼被吓了个半死，本没神捉钱凌云，就连原本缠着钱凌云的小鬼也因为午的事有所收敛。

    所以钱总今晚浑轻松，以往的疲惫好像突然都消失了，他兴致地着人了大半夜。

    这算什么，偷不成蚀把米吗？

    谈秋生无奈失笑：“我早有预料，所以这不是带你过来教训他了。”

    “揍他？”

    “你试着指挥那些小鬼，让他们去揍他。”

    陶程皱了皱眉：“他们的力量太小了，我亲自动手不行吗？”

    “你和他无冤无仇，你亲自对他动了手，那你们以后就要纠缠不清了。”

    陶程不太在意：“他敢惹我，我就揍他。”

    谈秋生收起笑，声音冷了几分：“你之前答应过会听我的话，现在就不听了吗？”

    “当然不是，我……”陶程悄悄抬看了看他，小声嘀咕，“我只是想亲自教训他，他欺负过你，指挥他们就不是我帮你报仇了。”

    谈秋生一噎，他没想到陶程对帮他报仇这件事如此执着：“我不在意。”

    况且那算什么欺负，比起钱凌云对他的事，他更在意钱凌云落在陶程上的目光，以及那恶心的幻想。

    钱凌云今晚带回家的那个小明星染了一白发，看起来和陶程有三分像。

    “可是我在意。”

    陶程目光定，他仰着，一步也不肯退。

    谈秋生怔住。

    这是陶程第一次和他叫板，还是乎乎的语气，但是有一不容置喙的势意味。

    他有很多方法让陶程听他的话，比如勾魂索，比如灵魂绑定契约，但被那双睛注视着，哪方法谈秋生都不舍得用在陶程上了。

    他和陶程之间的平衡终究会打破，可不该是因为陶程想要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