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启，里满是恶意的嘲：“你我之间，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陆一九讨好地问：“领导，这样还满意吗？”

    “……”

    哄

    陆一九指尖一颤，心快了几分。

    四殿放手，神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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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殿：“……”

    嘴上这么说，陆一九还是毫不犹豫地动了手，三五除二迅速就把逃跑的十殿抓回来，捆得结结实实。

    四殿撑着桌，俯近，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公分，几乎鼻尖相。

    陆一九好像看不见他上散发来的冷意，笑：“明知拦不住，又何必阻止他？”

    “安静。”四殿打断他的话，命令，“陆一九，把他捆起来，等到他什么时候打消念再放开。”

    “什么？”

    陆一九关上休息室的门，把玩着圆形玻璃：“该来的总会来，小十殿都和周景见面了，迟早会对上天师盟。”

    用的是特制绳，专门绑魂鬼差，十殿挣扎无果，跟个粽一样被拎到四殿面前。

    “四哥，我去清净山有重要的事，我保证——”

    “矮的哥哥不让他去清净山，好像那里很危险一样。”

    “领导，你这样让我有难办，小十殿毕竟是你的亲弟弟。”

    陆一九笑眯眯地问：“小十殿，我是狗，你哥是什么？”

    “清净山很危险吗？”

    “遵命。”陆一九从善如，给了十殿一个自求多福的神。

    这是陶程最喜的礼, 他回到家后就开始玩了, 起初拖拉机跑起来还磕磕绊绊的, 在客厅转了好几圈后, 陶程的车技逐渐上升, 现在已经能遥控玩车绕着谈秋生转圈了。

    十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睛：“四哥？！”

    陶程站在厨房门, 手上拿着一个天蓝的玩遥控，这是他得到的见面礼之一——遥控拖拉机。

    遵从四殿的安排，陆一九把被捆起来的十殿安置在休息室里。

    陆一九打着哈哈：“领导，消消气。”

    四殿坐在桌上，疼地了眉心。

    “清净山是天师盟的地盘，我们地府和天师盟恶已久，你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去十八层地狱里看看。”

    “拦不住就要放任不吗？”四殿直视着他，勾起的嘴角满是嘲讽，“那明知不该有的心思，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

    陶程转动旋钮, 挖掘机嘟嘟嘟开厨房，开向谈秋生。

    十殿哼哼唧唧：“四哥，我只是想去清净山看看，求你了。”

    十殿气得要死：“陆一九你个狗！”

    四殿一个刀甩过去：“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