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夹起一只螃蟹，手串上闪过细碎的赤光，他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老天师说他开了，能看到的不止是人间。

    鬼和人的气场不同，他从来没有认错过，阎十是鬼，陶程也是鬼，但谈秋生，他看不他是人是鬼。

    在谈秋生上弥漫着一奇异的气场，不像是人，但和鬼也不同，如果要形容的话，那是一介于人和鬼之间的觉。

    周景打量着侧的谈秋生，坦诚：“说实话，我看不你是人是鬼。”

    谈秋生突然想起陶程将他误认为成活人的事，底划过一抹：“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人还是鬼？”

    “鬼。”周景耸耸肩，“你和两只鬼混在一起，尤其是阎十，他和其他鬼不同，他一现，我就能觉到，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谈秋生歪了歪：“那你们还真是命中注定。”

    周景皱了眉，显然对他懒散的态度很不满，谈秋生看得来，故意笑笑：“在你决定和阎十往的时候，应该就意识到这一了吧。”

    陶程选了满满两大盘甜，兴冲冲地招手，谈秋生端着东西朝他走过去，离开前意味地看了周景一：“抱歉了，让你这么破费，还没得到想要的信息。”

    周景不是真心想和十殿谈恋，正如十殿搞对象的初衷是让他分手后生不如死，不止十殿在找手串的线索，就连周景也在探究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费尽心思和他们一起吃饭，恐怕是想从他手。

    谈秋生心中一哂，他到底给了周景什么错觉，让周景把他当傻，以为旁敲侧击几句就能从他嘴里到十殿的事。

    饭桌上，三人各怀心思，十殿忙着装，就着香槟啃排，被度爆表的排硌得牙疼都没好意思说，谈秋生和周景都在想刚才那番谈话，只有陶程在专心吃东西，左手布丁右手大福，吃得不亦乐乎。

    消灭了两盘糕后，陶程又盯上了周景盘里的螃蟹：“这是什么？”

    这里的大分他都见过，唯独这玩意儿是第一次见，谈秋生从来没在家里过，也没买过。

    “螃蟹，不好吃。”谈秋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