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随意，但阎王的语气严肃了几分：“什么妖怪？”

    “没什么。”陶程嘴上不停, 又拿了个苹果给谈秋生，“我在考虑这只妖怪会不会介意我们吃它的供品。”

    没病，ok啊, 很到位。

    从陆一九家离开后，皇半仙儿就陷了颓废的状态中，天师盟中潜藏的鬼一直没有落网，至今还与妖邪勾结在一起，一想起过去浑浑噩噩的几百年，皇半仙儿就恨不得给自己几掌。

    对面很时间都没有回答，谈秋生挲着手机，底绪纷杂：“我梦梦到了一只这样的妖怪，觉得奇怪，想着领导你见多识广，还以为你会知。”

    “好的。”

    谈秋生回忆了一今天的饭菜，早餐是买的包馄饨, 吃完饭后还准备了甜小零, 小零的准备十分丰盛，包括但不限于糖果、薯片、巧克力、饼。

    可为什么陶程连供品都不放过？

    “猫。”

    四殿是隐形弟控，这况不能通知他，容易被骂。

    陶程吃完了糕, 又从供桌上拿了一个苹果，红彤彤的苹果脆甜多, 他咔嚓咔嚓啃着, 吃得很香。

    “好，我知了，以后不要带他去佛寺。”

    可刚才他说他梦了，阎王一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他能梦并不是稀奇的事。皇半仙儿说的没错，阎王果然隐瞒了很多事，这些事关乎着他，关乎着墙上的画，也关乎着十殿。

    -

    谈秋生敛了敛眸，将画摘了，然后把专心挑拣供品的陶程拉了兰因寺。

    谈秋生：“……”

    在兰因寺里没有找到十殿, 谈秋生立向阎王汇报了消息。

    谈秋生挂了电话，把兰因寺的地址发了过去。

    “我不知。”阎王的语气轻快了几分，他快速问，“你们去的是哪个佛寺，把地址发给我。”

    鬼差是不会梦的。

    二楼的废墟卧室里添了张折迭床，皇半仙儿躺在床上，旁边收拾来的空地上摆着十七个牌位，朱砂留名，一笔圈了他师兄弟的魂，也将他困在寅丑年那场死亡之中。

    阎王对十殿很上心，但他和四殿的上心不一样，四殿像个护崽的老妈，生怕十殿遇到一危险，阎王则不同，他大多数况不会限制十殿的行动，只在关键时刻给予指示。

    两保护都很靠谱，阎王给人一统领全局的觉。

    画上有落款，时间是几百年前，谈秋生颇有些惊讶，看不来，这画还是个古董呢：“领导，你知两条尾的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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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苹果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谈秋生纳闷不已：“不同的妖怪不同, 大分的妖占有都很……你问这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