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但闹起脾气来比山的小孩还烦人，小和尚皱了皱眉，不不愿地停在算命摊前。

    “叫你不理我，这样看你怎么甩开我。”

    小鬼差连忙追上去：“说你两句你就不兴了，真小气。”

    “……”

    忽然一双手拦住了他们：“算卦吗？”

    见和他说不通, 小和尚放弃了解释, 兀自往前走。

    鬼没有重量，压在上并不觉得重，小和尚走了两步，发现行动不受影响后就随他去了。

    “你们两个有缘。”

    一通数落，小和尚走得更快了。

    小鬼差如影随形：“你知哪里好玩吗？你走错路了，喂喂喂！臭和尚, 你竟然敢不理我，放肆！”

    小和尚初来乍到, 却丝毫不慌，举手投足间都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

    小和尚冷淡拒绝：“不算。”

    “贫僧没有不兴。”

    小和尚不喜不悲，转就走。

    小和尚的表很冷淡，但神里也透着一丝好奇。

    两人报上八字，批命人抖了抖烟枪，慢悠悠地盘算起两副八字，盘着盘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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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差撇了撇嘴：“你个小和尚怎么老气横秋的, 跟我那死鬼爹一样, 真是无趣。”

    “活人？”小鬼差有一双罕见的红睛, 比集市上卖的人扣都要艳丽, “小和尚, 你还没有死，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两个人黏在一起，一个和尚一个小孩，引得人频频回。

    那人笑眯眯的，手里拿着烟枪，了面前的竹桌：“八字批命，一语断天，不准不要钱。”

    小鬼差毫不客气，拍了拍他光溜溜的脑袋：“他也要算。”

    在鬼市里，一晚上能开两单，算是大生意了。

    批命人的表越来越复杂，他磕了磕烟枪，沉声：“不太妙。”

    小和尚和小鬼差面面相觑，大瞪小：“缘？”

    “胡说, 你别想骗我。”

    “算！我要算！”小鬼差蹬着闹脾气，“不许走，你陪我一起算！”

    “怎么样？”小鬼差急切地问。

    批命人笑容灿烂：“那就是两卦，说说你们的八字。”

    他指了指背上的小鬼差：“他要算。”

    “怎么了？”

    小鬼差气急败坏，张开胳膊，直接扑到了他上，抱住小和尚。

    批命人压低声音，仿佛赌咒一般：“是孽缘，虽死不休的孽缘。”

    “你什么？”小和尚吓了一。

    “阿弥陀佛, 贫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