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程不依：“谈秋生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阎王意味不明地嗤了声，皇半仙儿连忙给谈秋生使，后者沉默地看着他挤眉，半晌，才缓缓开：“你去老皇那里等我一。”

    “谈秋生？”

    陶程一脸不解，这是谈秋生第一次明确表示让他离开。

    领导会介意他的存在吗？

    勾魂索拽着陶程站到皇半仙儿边，小可鬼扁着嘴，看起来委屈。

    谈秋生连忙移开视线，他有些事要和阎王谈，最好不要把陶程牵扯来。

    “听话啊，咱们先把那边的和尚解决一。”皇半仙儿小声哄。

    他对待陶程就跟对待自家淘气的晚辈一样，哄声中透着一慈祥意味。

    陶程瞪了罪魁祸首——阎王一，不不愿地：“好吧，先帮矮，他变成猫一定很害怕。”

    他还没忘记十殿在堂时疯狂发求救信号，如果能开说话，十殿恐怕得扯着嗓大喊“救命”。

    当然除了这以外还有其他原因。

    陶程看向周景，小声嘀咕：“老皇，周景闻起来怪怪的，有臭。”

    皇半仙儿若有所思：“给我，没问题的。”

    他看起来是个可靠的大人，陶程的心慢慢落回去，转就盘坐了，怀里抱着吃剩的零。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气氛，陶程咔嚓咔嚓嚼着薯片，视线直勾勾的，黏在谈秋生上，看不够一样。

    谈秋生浑不自在，但一及那双汪汪的大睛，心就得一塌糊涂。

    阎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这就是让你在鬼网上官宣，一辈只喜他一个的可鬼？”

    “……”

    突然不太想帮十殿了。

    谈秋生万万没想到论坛发帖的事会有这么的尾效应，笑两声：“可吧？”

    话音刚落，他就想给自己来一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