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利索，你活着的时候是个结，还是死前被剪了？”四殿不耐烦地皱眉，摘睛之后，他那双的威慑力更甚，“给我说清楚。”

    “我们可以偷偷查！”

    知识分闭着睛，梗着脖，一副一秒就会被吓跪的样。

    四殿轻笑了声：“不错。”

    知识分：“？？？”

    诶？

    “你去打报告，办个人间签证，应聘公安大学的老师，近距离调查周景。”

    “……”

    知识分很想问一句“我吗”，但他不敢，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又胆小的科研鬼，他的领导或许并不明白，在人间搞科研的能划分无数个方向，而他所学的和公安警用类完全不搭边。

    谈秋生扬了扬眉梢，端着杯到嘴边才发现是自己嫌弃的速溶咖啡，顿时放：“领导，怎么突然搞小动作了？”

    四殿横了他一，没作声。

    “那鬼差没有经验，不是个调查的好人选。”

    四殿在人事调用上安排得当，比如会把陆一九放到人间，比如能同时控办事和秘密调查组推工作，突然调个愣青去执行监守任务，不像是他的作风。

    谈秋生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苗：“领导，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打个商量。”

    “嗯？”

    “你以后能不这么称呼我了吗？”

    谈秋生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颇为惊诧，他叫“领导”习惯了，见着十殿和阎王也是统一称呼：“以前也没见你介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四殿了眉心，“你那样叫我，会让我手，想揍你。”

    “……”

    吧，分明是会让你想起某个和你不清不白的属。

    谈秋生默默腹诽：“四殿，现在能说为什么了吗？”

    他刻意加重语气，调了一新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