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摊撑起了那边的量，旁边饮旁上回还说这两月赚的都比以前翻三倍了。”

    最开始，摊贩态度的确不太好。

    随着松饭婆一家倒大霉，随着简家摊的生意越来越好，聚集的客不止小厮脚夫，还有学和来自别的百姓以后，摊贩们的态度也变了。

    吃了饼，得喝吧？

    饼没买到，那买别的垫垫饥吧？

    都来这里了，顺便买买其他吃吧？

    摊贩们的生意日渐涨船，他们的态度也日渐温柔和蔼，三天两投喂简岚，送瓜果给简家。

    教她说，摊贩们也没轰走他们的理由吧？简雨晴又想了想二叔和二婶，似乎也没办法把两人和这事联系在一起。

    很快，答案回到最开始。

    简雨晴等人左看右看上看看，都觉得朱厨娘浑上写满了嫌疑犯三个字。

    为了查朱厨娘是不是幕后之人，简雨晴请崔哥儿帮忙。她细细说两句，见崔哥儿毫不犹豫应忙作揖一礼：“谢谢崔哥儿。”

    “不用谢。”崔哥儿避开简雨晴的礼，乐呵呵：“要真是朱厨娘的事，我告到郎君跟前，郎君还要赏我的。”

    简雨晴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把崔哥儿送门还琢磨着准备买鹿卤一卤，到时候谢礼赠予崔哥儿。

    她先光记得现在明面上不能买卖，却忘了没也有鹿獐驴。

    其中梅鹿细腻，还略胜于。后世价格更贵，更受富人青睐的鹿，在如今却远远不及更令人稀罕，价格也不算昂贵，与羊在伯仲之间。

    獐上要比鹿稍差，可惜扬州周遭卖獐的不多，价格也不便宜。

    至于驴嘛……因其也有运输用途，所以买卖数量略逊一些，价格也乎意料的贵。

    这样一想，鹿还真是上好选择。

    鹿质地实郁，质细，后味更带着一难得的果木香味。

    简雨晴心里琢磨着用鹿试试看卤方，同时崔哥儿也走回史府。

    他角余光一瞄，便瞥见脸仆妇正在暗暗观察自己。

    崔哥儿暗暗撇嘴，故意蹙着眉往李妈妈等人那去。

    他转过个路，偷偷往后一扫。

    果然脸仆妇偷偷摸摸缀在后，悄悄跟了上来。

    教他说，指不定就是朱厨娘的。

    瞧瞧她来扬州城以后哪里还有以前的谨小慎微，倒是越发猖狂起来，居然还敢使着府里的仆役跟踪偷听的事。

    崔哥儿七拐八拐，寻到李妈妈。

    他状似无意地说着琐碎的事，顺带抱怨起常顺的态度，而后话题落在简家上。

    “晴儿他们的摊了事。”

    “听说府学那边的市不让他们摆摊了，说不准得换地方事了。”

    “晴儿他们还没想好呢。”

    “说是可能会另外寻地方摆摊，又或者钱买个铺。”

    脸仆妇躲在外，听得双放光。直到崔哥儿转移话题，她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跑，完全没注意她刚走崔哥儿便止住话，走到窗望着她的背影。

    李妈妈见此况，也探来看。

    她看着小跑而去的脸仆妇，蹙着眉：“崔哥儿，那王婆是跟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