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吃吗？”

    “不能吧？”那仆妇比划了，竖起了四个手指：“我和你们说在方史臭豆腐事的那位崔事，与我家小儿是兄弟呢，他们喝酒时说的，那臭豆腐的方啊人家商行是用这个价的。”

    “四十贯？我的天。”

    “四十贯，你可梦去吧！”仆妇比划了，故意东张西望。

    王大郎刷地一，缩回脖。他似乎察觉到仆妇狐疑的目光从上过，自顾自拿着抹布着那车，假装全神贯注在活计上。

    很快，对方的视线从他上挪开。

    仆妇压低声音，用着王大郎恰好能隐约听见的声音与几人：“后加个零还差不多！听说这还是分地区的价码，要是想继续扩大那还得再加钱。”

    后加个零——！？

    王大郎手上一哆嗦，手里的抹布啪叽落在地上。

    接来仆妇们的话语说什么，他都已听不见了，脑海里反反复复就是几个字在旋转——后加个零，那不就是四百贯钱！？

    谁听了，脑袋不嗡的一声？

    王大郎别说四百贯钱，就是四十贯钱都没见识过，他越想越是兴奋，呼都急促了不少。

    王大郎回过神来，还想继续听听，却已是没见着几人的影，想来已是走远了。他心里遗憾一瞬，而后迅速兴奋起来，回与自家娘亲和娘说起：“……待到时候赚了钱——”

    王娘喜不胜喜，像是见着郎君赚钱的日。她忙不迭接话：“我也要搬城里去，买个大院，买衣服鞋袜，还要再买些仆妇婢女！”

    王大郎瞧着娘的息，也是滋滋的：“对对对，到时候都要上！”

    他想着李大带自己去城里潇洒时遇见的神，没忍住咽了，与娘一畅想起来。

    “大郎啊……”唯有立在旁边的王阿婆满脸纠结。她搓了搓手，偷偷瞅了儿儿媳：“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啊……咱们还是得好好想想。”

    “想啥啊？”王大郎不听这话，没好气地唾了：“这发财的机会都摆在跟前了，你也不知把握！难怪咱们家只能磨豆腐，就你这思前虑后的，哪能什么大事！”

    “就是就是。”王娘本就嫌婆婆啰嗦，此时更是重重推了把婆婆：“去去去，你有空在这边说话，不如给我多去磨豆腐。”

    王娘嫌恶地唾了，转挽着郎君的胳膊：“老公，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