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落在地上，伸手向前。

    “臭豆腐？那是何！？”

    张妈妈心里糟糟的，而汾乐公主倒是坦坦，大大方方的。她环顾四周，未见方史影，先是失落了，而后好奇问：“张妈妈，叙言兄今日不在家？”

    要是公主在扬州城了事，他们整个府里上，乃至方家上都得事。

    她就要方叙言晓得，他是她的人。

    “回禀公主，郎君门去了。”

    张妈妈抬眸瞧了，登时惊了个发麻，颤声：“……汾，汾乐公主！？”

    张妈妈猜过许是方家的哪位婶娘，又或是嫁的娘跟着过来，八成是为了方史婚事，却万万没想到来者竟会是汾乐公主。

    ？？？？？？

    “是，也不是。那铺与臭豆腐源自同门，不过品更多，还有旁的吃，简娘为其取了名，叫天第一臭来着。”

    “不要。”汾乐公主没有思考便断然拒绝，她就是看不惯方叙言躲着自己，竟是还发信与方家人，打算在扬州再待几年的行径，这才选择到扬州城来。

    官家娘虽也有追逐男之行，但多是书写诗词歌赋，或是邀约登山踏青……简单来说要略略敛些，这般追逐到扬州城来，就连张妈妈都是平生首见。

    要是汾乐公主往扬州官署门去转上一圈，那这保密门还有什么保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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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大门合上，没等张妈妈询问，就见着一只素手挑起纱帘，接着两名穿着豆绿衫的婢女从车里来。

    她心思微动，儿一转，登时有了别的主意。汾乐公主瞅了方三郎，笑：“方叔，不如我们去官署门接叙言兄吧？”

    别说汾乐公主儿睁得溜圆，就连方三郎都是瞠目结的。他想了想，终于想起家里教自己到扬州城来一趟的缘故：“张妈妈说的新铺，难不成是那个臭豆腐铺？”

    方三郎扯了扯嘴角，一时无言，他想了想，劝：“公主千金之，途中已是劳累许久，不如先去院里安顿一番，想来言哥儿很快就会回来的。”

    汾乐公主托了托发髻，转重新上了车：“要是方三郎不愿意，那我便自己去寻他——”

    汾乐公主听说是方史吃之，也不名字古怪不古怪了，她双放光，直接要张妈妈和方三郎一同带她去街尝一尝，再一

    “公主，公主！”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官署里？扬州这地的公务有那么多吗？”汾乐公主撅起嘴来，心有不兴。

    “张妈妈，你说的臭豆腐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的？”

    “汾乐公主，郎君并不在官署。”张妈妈见状，连忙开阻拦。

    时男追女，女追男都是常事，还有父母不同意然后小侣私奔的——可这些都是普通百姓里见着的，到官宦人家，尤其是世家大族，联姻的对象那都是挑细选。

    她不敢直视汾乐公主，忙领着府里仆役上前问候，心里暗暗发苦。

    “不在官署，那是城了？”

    一只略有些丰腴的腕落在婢女手里，接着一名心髻，簪着鎏金钿钗，着红齐襦裙的雍容女现在张妈妈前。

    “…………”张妈妈言又止，想了想才代：“是城里有间新铺开业，郎君赶去品尝了。”

    “回禀公主，此乃是一经过发酵制作的吃，同时也是郎君如今最的吃之一，在扬州城里开了好几家专门售卖的铺。”

    “天第一臭！？”方三郎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