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还是有驸走到极的位置上吧？”简雨晴看向丰儿，笑。

    “有是有……但那都是本朝开朝的事儿了。”丰儿哑然失笑，“时前面几位公主的驸都是如此……”

    “那也是有的啊。”简雨晴搔搔脸颊，渐渐冷静来：“昨日方史还劝说阿弟，教他要注意自己所的位置，可是……”

    “乐儿……汾乐公主为了他跑到扬州城来，这件事圣人应当是知晓的吧？”

    “哎……嗯，对吧？”

    “圣人……也是父亲，对吧？”简雨晴轻轻。

    若是圣人无意，应当早就与汾乐公主婚，又或是为方史另寻一门姻亲，彻底隔绝两人的婚事。

    偏偏圣人没有这么，而是任由汾乐公主与方史来往，甚至教不少人知晓他们之间的牵扯。

    简雨晴想了想，脑海里唯有一个答案——圣人对这场婚事是看好的，起码曾经是。

    那现在呢？圣人现在是什么态度？或者说圣人对方史看好吗？

    简雨晴平静地抬眸看向方史，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尽数说了。

    “你让阿弟，要知晓圣人的期待。”

    “那我想问方史……您知圣人对您的期待吗？”

    圣人对他的……期待？

    方史僵在原地，脑海里禁不住回想起他求见圣人，想调离安前往各地为官时的景象。

    他记不清当时的话语，只记得端坐在上首的圣人凝视他许久许久，直至他背上的冷汗渗透了衣衫，无限惶恐时，才轻飘飘的给三个字：朕允了。

    自那以后，他除去叙职再未回到安。

    方史的呼急促非常，疯狂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他双放空看向远，却对上了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红着的汾乐公主站在门，冷冷瞅着他。

    汾乐公主把视线从方史上挪开，抬步踏屋里，伸手拉住简雨晴：“走。”

    她如旋风般到来，又如旋风般离开。

    直到汾乐公主拉着简雨晴从视线中消失时，方史才终于醒过神来，心浮起几个字来：他，好像，把，事，搞砸了。

    汾乐公主扯着简雨晴的手，大步往外走去，她听得两者的对话，气得牙——合着唯有自己在心动，而方叙言这个混账永远想的是自己的前程。

    “晴儿！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