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禛淡淡笑了笑，也不觉得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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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没什么能说的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况是他没查到的。而贾维斯的能力他很清楚，贾维斯查不到，那除了安世舟自己说，也不会有其他办法能了解况。

    从来没有谁这样迫切地想要知有关他的任何事。

    安世舟想了又想，发现自己能告诉晏禛的晏禛基本都知了，甚至不该晏禛知的，也让他看到、知了一些。

    他十岁到十二岁时见到的安世舟是十八九岁的模样，现在他快满十九岁，安世舟还不到二十一岁。

    全员重伤但都活着，这才是原本的结果，但那个小莫死了，死在那个“可是”中。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也许是今晚的月亮很圆，又或者是因为黑暗中晏禛的睛依旧明亮，目光依旧执着，安世舟了一个可能会在来日想起来时就觉得后悔的决定——“今晚你见到的那个老妇人，是跟我一起生死的兄弟的母亲。当初任务之前，最后一顿饭是莫姨为我们的。当时我们要面对的况很危险，每个人都提前准备好了遗书。但我们赢了，虽然是全员重伤，但至少都活着，而且四肢健全。可是……”

    “等以后我会让舟哥愿意跟我说更多。”

    调查结果显示安世舟来自等贫民区，以前就是个小混混，因为打架斗殴致人重伤而被判三年监禁。一年多以前刑满释放。

    安世舟：“有时候过度去了解一个人并不一定是好事。他的真实况可能和你想象的完全相反，说不定会让你觉得理想破灭。”

    后面的话安世舟没说，也不能再说。

    尽非常微小，但晏禛还是锐地听安世舟最后说的“可是”两个字带着微微的颤音。

像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中过过千百遍，“从来没有人像舟哥这样对我有莫大的引力，我想知舟哥的一切。”

    安世舟并不意外晏禛的反驳，“那你想知我的什么事儿？”

    平时的安世舟是势张扬的，烈与狠厉并存。但在说这番话时，晏禛只觉到无尽的低沉，伴着重的悲伤和烈的恨意！

    晏禛知这本不可能，他小时候见过的安世舟本不是什么小混混。那时候的安世舟穿着全黑的作战服，虽然满是血，可依旧气场大，重伤中也能徒手打死一型硕大的剑齿鬣狗。

    晏禛：“舟哥不是我，怎么知我的理想况是什么样？”

    之前晏禛让贾维斯去调查，但调查结果差人意。

    安世舟没说话，可心中却因为晏禛对自己的执着而震惊。

    晏禛：“舟哥愿意说？什么都行！只要跟你相关的，我什么都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