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芸脸上没有任何神波动，轻飘飘：“都说这张氏董事初生犊不怕虎，狂妄的很，本来我还不信，现在见到，的确狂妄。”

    “狂妄？”张然一副疑惑的模样，“有吗？”

    “当然。”周芸芸不假思索的，“一个不过市值几十亿的小公司负责人，就敢抨击周氏继承人，这不是狂妄是什么？”

    张然微微摇，“我想你搞错一件事，所谓狂妄，是在比我的人面前大放厥词，那叫狂妄，可我说两句手败将，也叫狂妄吗？仅仅两个多月的时间，损失十多个亿，请问，这不叫废，还能叫什么？商业鬼才？”

    周芸芸眉一皱，目光锁定张然：“你好像很有底气？你的底气是什么？”

    “也没什么啊。”张然耸了耸肩，“提升了张氏的品牌形象，创造品牌力，相比于周氏损失十几个亿，我张氏价抬，算上我低价从某些东里那收回的份，如今我赚了几个亿而已，就是这样。”

    周芸芸的目光瞬间变得格外人，“你信不信，我能在一个月，让你把这几个亿全吐来？”

    “随便啊。”张然双手兜，“生意场上嘛，既然来玩，我就玩得起，赚了是我的本事，输了我技不如人，怎么，你这神看着我，是想把我留在这？”

    “呵呵，还真是牙尖嘴利啊。”周芸芸冷笑一声，“难怪，那个秦明月宁愿在我弟跟我哥之间徘徊，也不愿给你一个机会呢，张然，不如我们个易怎么样？你去给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认个错，秦明月这女人，我借你玩一晚上，怎么样？听说你写书追了那么久，我觉得这笔易对你来说很划得来，你觉得呢？”

    张然一直挂着微笑的嘴角，那笑容逐渐消失。

    张然很清楚，昨晚上那一夜发酵的帖，绝对是周氏的手笔，周氏今天也会拿这个话题来，毕竟双方早就撕破脸，谁都知对方想得是什么，表面功夫，说白了，不想也就不了。

    张然虽然在来之前已经好准备对方会以秦明月为突破来挑衅自己，可现在听到，心中的怒火，还是压制不住，这不关面，而是在张然心里，秦明月仍旧占据那最重要的位置。

    看着张然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周芸芸中浮现笑意。

    张然一气，正要开，就听后传来一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