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对于这位教授，张然是一办法都没有。

    老人持了一辈，早已经有自己的行事准则，没必要行去打破。

    午六左右的时候，孙教授到了张然这里，还自带了两盒盒饭。

    “看着到饭了，想着你也没吃，凑合凑合，别嫌弃。”孙教授把盒饭放到张然面前。

    张然看到了那一双冻裂疮了的手。

    谁能想到这双手的主人，毕业于世界级大学，年薪近百万！

    他的学识用在了教育上，他的钱，几乎没有用在自己上。

    张然打开盒饭，简单的一荤一素搭米饭，张然也的确是饿了，毫不客气的就扒到嘴里大吃了起来。

    这规模的盒饭，在张然之前打工的时候，还戏称过帝王餐。

    孙教授看着张然狼吞虎咽，丝毫不是作的模样，脸上也浮现笑容，证明自己并没有让人嫌弃的事。

    一老一少趴在这豪华的办公室吃着十五块钱一份的盒饭，聊着上百亿的基金方案。

    “我调查到这个基金里面涉及了近四十个账，资金转移非常迅速，如果不能准确锁定基金，很容易会转到海外账上面。”孙教授叹了气，“我现在并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两人刚说到这，张然办公室座机铃声响起。

    张然接起电话，“我是张然，请讲。”

    “你可以叫我衫夫人。”电话那，响起一成熟的女声。

    “衫夫人？”张然疑惑一声。

    而坐在张然对面的孙教授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微微一震，连忙冲张然型。

    电话那的衫夫人声音也响起，“看样，明月还算守规矩，没有跟你提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