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看着灵堂上那张黑白照片，了三炷香烧上。

    “现在过年不让放炮了，总是少了以前的味，现在大家都忙，忙着赚钱，十五都没过完，就跑着上班去了，在生活面前，很多老传统都已经放了啊，毕竟赚钱，活着，才是该的事，不过今年没炮声也没事，刚才给你补上了，就当补了个过年的炮声吧，当然，你没完成的事，也得给你补上。”

    张然把香在香炉上，转拿起一件外披上。

    “我也不知京都那边天气怎么样，不过多带两件衣服，汗，总比冒了好，这一去啊，七肯定是给你过不了了，不过新家也找好了，回给你烧的钱，你都留着自己，劳一辈，这死了也得为自己想想了，我也不知面价怎么样，回烧个假学校给你，你在面也能教书育人，就算我烧的钱不够，以你老的本事也饿不死，行了，走了啊。”

    张然摆了摆手，走灵堂，没有再回看一。

    不远的路边，黑烟升起，是那辆车的余灰。

    李牧从一旁走来，跟在张然的旁。

    张然不禁吐槽：“你说说这一天天，瞎忙了。”

    李牧笑了笑，“人生不就是瞎折腾吗，不过喜跟着你瞎忙的，这样至少生活还有激，不然等你生意越越好，每天就跟着你去去酒局饭局，参加个什么庆典活动啥的，没两年我也废了。”

    张然了领，“孩安顿好了吧？”

    “好了。”李牧。

    “那就行，不过咱俩都有牵挂，去了别冲动。”

    张然说着别冲动，脚步却越来越快了。

    裴这两天一直被禁足，几次打着要上班的幌想离开酒店，但都被郭老板以已经请好假为由拒绝了。

    “老郭！你这是限制我人自由！你别知法犯法！”裴憋着一肚火，又无发。

    被困在酒店，裴只能玩手机打发时间，可偏偏手机玩个十几分钟，就能蹦一个关于孙教授的负面消息，每当看到这些消息，裴心里那憋屈就更烈了。

    郭老板也不吭声，反正是不放裴去。

    他还不知这位裴家小的，在得知扣人四十八小时就要放了之后，裴就嚷嚷着要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