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方一跨了门槛，还未来得及探查里面的形，便有一妆艳抹的男走上前来，地招呼：“哟，二位爷，第一次来——”

    那老鸨不曾看清来客的面容，便已意识招待起来。可等走近两人，看清他们的面容和气度之后，他反而噤了声。

    无它，只因实在想不这样的人为何会来这烟之地。

    方柳十分自然地接话：“寻乐的客人，不迎？”

    闻行顺势拿一锭金。

    老鸨看直了，忙调整表，笑得像朵：“迎！迎！怎的不迎？！”说罢，他朝后方摇了摇帕，呼唤，“来，闵儿玥儿，招待贵客了！”

    闻行松了手，老鸨连忙接住落的金。

    方柳瞧了老鸨招呼来的小倌，语气轻佻风：“只叫这两位陪着，是看不起新客，要赶人走么？”

    闻行知他在戏，这神态分明似曾相识。

    约摸是在模仿那朝暮城的燕家少主。

    只是这样轻佻的话语，由方柳说来，却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反而令人有受若惊之。

    老鸨赔笑：“瞧客人说的，我这哪儿敢呢，这不是因为夜里客人多，许多公皆被走了……”

    “算了。”方柳，“先为我们准备一间幽静些的房间。”

    老鸨连忙应，引他们去到了二楼最里的屋。

    屋后，方柳留了名叫闵儿、玥儿的公，老鸨嘱咐人送来酒心，便识相地退了去。

    眠宿柳之地，轻轻一嗅皆是扑鼻而来的熏香，闵儿和玥儿上尤甚，隔着几尺远都能闻见那呛人的味。

    名唤玥儿的公，穿两层极透的薄纱，浑上透着一矫造作的媚劲儿。他边一步三摇地走过来，边声说：“玥儿来伺候两……”

    “不必。”闻行冷脸打断他的话，“离我们远。”

    他神过于骇人，吓得玥儿顿时停住了脚步，两公皆安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