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又问：“听说你与邹相走得破近。”

    方柳笑了：“看来你颇受邹相重用。”

    此不是换报的好地方，顾择龄决定先拿上证据，离开雍州城，寻邹相一派的人，将证据呈上。方柳和闻行、陈安三人则随他前往，以免中途又差错，若是时机恰当，倒是可以见那邹相一面。

    方柳耳目清明，再细微的响声都能发觉，尤其是他人兵刃的动静。他眉上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闻行在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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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再度被众人抛在脑后。

    莫不是鬼差遣来夺人心魄的！

    顾择龄定定瞧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晓，真正的四公主如今在武林盟，劳烦闻大侠等豪杰照看了。”

    顾择龄再度失神，木般愣愣望着他，仿佛丢了魂。

    方柳看向顾择龄：“好些了？”

    ……是方柳的手指。

    过去良久，顾择龄才堪堪回过味儿来——

    启程前，方柳扫了一他单薄弱气的肩颈，忽然开：“状元郎，张嘴。”

    顾择龄本时不时看他，此时听他言语，未曾细想便意识张开了嘴。

    顾择龄遭此劫，怕是受不得旅途颠簸，陈安去城中寻觅来一趟车。

    顾择龄：“蒙邹相和宁贵妃信任。”

    “自当了然。”顾择龄回答，“只需些证据，便可让雍州城的贪官落。”

    顾择龄：“确有其事。”

    方柳边慢条斯理于顾择龄肩侧外衫上拭了冷白指尖，边敛着双眸，弯打趣：“如此文弱，路上莫了去。”

意莫凭，方柳也怠于介绍，于是此便唯有莫凭一人不尴不尬地站着。偏莫凭自己意识不到，生生要往方柳跟前凑，被一旁的闻行默不作声挡在了两步外。

    两人谈间，回回都只到为止，仅仅只言片语，彼此便对现的况心知肚明。

    一瞬，微凉微的掠过他的，捎带一清冷的香，令人心驰神往。接着，便有一块饯了他的中，饯虽然分外的甜，却远不及方才那须臾的冷香旖旎动人。

    “怎么，此有威胁你的手不成？能值当闻大侠刀。”

    方柳弯了眸：“既如此，朝中如何混，你可知四公主并非原来那个？”

    唯有莫凭一雾，仍想走到方柳旁。

    一旁的莫凭见此，胀红了脸，指着方柳连声：“……你、你、你！”

    方柳：“背后之人，你心中可有底。”

    唯有闻行，默不作声刀已鞘。

    顾择龄：“承蒙方公关照，能走动了。”

    前者

    闻行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