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什一沉默。

    “我不想跟你吵第二。”谢初鸿很快接上，绪明显再次站上爆炸的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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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了解初鸿吗？”

    但白斯明又何尝不是在压抑自己的脾气：“我知你自尊心受不了，但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不可能看着你因为这原因把考当儿戏，也不想你以后后悔。”

    “我不觉得这个原因儿戏。”谢初鸿声音的，绷得很，“也没故意考差，这次月考就是失误了。”

    他很想知谢初鸿心里到底怎么想，为什么可以跟白斯明说，在他这却觉得丢人……

    周什一的心顿时就复杂了，再次记起那天谢初鸿不曾，白斯明便已领悟的东西，他知段衡说得对。

    谢初鸿的面却更冷了：“就是因为知你会这样，才一直不想告诉你。”

    现在白斯明跟谢初鸿聊的，应该就是这个……

    段衡想也没想：“这还用问吗，虽然我们港大也很不错，但你说让谢初鸿这人就留在本地，怎么都会觉得糟蹋吧。”

    外面走廊上两人一见他来立跟着动了，周什一小声问：“纸条跟他说了吗？”

    虽然上次谢初鸿话里的意思，是不想去北京，但谢初鸿想去的心，周什一是能觉来的，连带着，他自然也能受谢初鸿的犹豫。

    谢初鸿摇。

    周什一一怔：“他说他要去北京了？”

    办公室里，争执没有持续太久。

    依然是白斯明率先让的步：“我还是希望你冷静来以后，好好考虑一我说的。”

    只是比起复杂，更多的，还是被排除在外的低落。

    “当然，反正我是第一次见谢初鸿跟人发脾气，一天天的那么淡定，不戳中心事，上哪去发脾气。”段衡笑得很自信。

    比对认识的时间，白斯明比他更了解谢初鸿再正常不过，但大概是少年人对朋

    “那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老白看好你的，说你也是数学这一门杠杆学科，如果赶上来了，一本很稳。”段衡笑笑，“再努力搏一搏，指不定211就变985了，要是到时候能跟谢初鸿一起去北京念书自然最好了。”

    他连谢初鸿有什么问题都还不知，白斯明就已经为解决方案跟人争吵了。

    谢初鸿茬都不接：“还有事吗，没有我走了。”

    谢初鸿：“……他想解决我的问题。”

    与其说是学校里认识的，更像是打游戏连麦认识的。

    谢初鸿彻底失去争吵的耐心，理也没理他扭办公室。

    白斯明持：“跟你我也不装了，我们两个知知底，你知这个麻烦对我来说，举手之劳都算不上。”

    “我知你心里不舒服，但如果你是因为在意这个，不好好考试，我完全可以帮你打消顾虑。”白斯明目光灼灼。

    周什一又不说话了。

    白斯明：“那就是以前是故意的。”

段衡说着就摇着笑了，“他是真的很了解你们。”

    跟白斯明平和里透着严厉的风格不一样，段衡是个幽默风趣的人，说话时总喜摸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没什么老师架，跟周什一以前在三中接的中年保守派老师很不一样，开就问他最近有没有好玩的游戏可以安利，后续过度聊起成绩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