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一个接一个，谢初鸿和周什一教室的一路都诡异地沉默着。

    谢初鸿其实已经在心里肯定, 池澈多半是被他妈关在了家里，只是现在明显照片的问题更严重。

    “有没有可能照片不是伊铭拍的……”周什一低喃他的心声。

    这事闹到唐主任那是他们没想到的, 但至少他们有澄清照片，要万一连照片都不是呢……

    不知被抓住了什么把柄的未知将两人吞没，周什一很快提又一个自责的猜想：“会不会昨天徐何绅本没走。”

    现在被反将一军，只能说明伊铭卧底失败, 昨天晚上虫上脑的胡来还历历在目。

    “没事。”事到如今谢初鸿反而冷静了，失败的可能他不是没事前预料过, “要真有事，白斯明肯定比我们慌。”

    周什一敲门时了一气：“但愿吧。”

    唐主任的声音很快从里面传来：“初鸿和什一吧, 来，帮我把门带一。”

    两人眉心一。

    好端端的有事说事，怎么今天还要关门。

    办公室时, 唐主任照旧俯在桌案看小说。

    镜框认认真真地架在鼻梁上, 像是研究什么文献著作，神态悠然放松, 落心虚的两人里却成了有成竹, 手边赫然放着白斯明带来信的不明信封。

    周什一主动走在前面, 试探：“……唐主任找我们是要验收数学试卷的成果吗？”

    谢初鸿忍不住看了前面的背影一, 忽然觉得他哥除了求不满的时候不靠谱, 其他时候其实都机灵。

    唐主任招呼他们在办公桌前摆好的椅并排坐。

    两人盯在他脸上一刻不敢松懈，听见唐主任开提到徐何绅，谢初鸿桌搭在周什一上的手指一拧，被周什一面不改捉住。

    “你们也知咱们学校文章写得最好的，是一班的徐何绅。”唐主任抬了脸上的镜，越是状似无意，越让两人心里没底。

    “这次喊你们来，确实是有比较私密的事需要商量。”

    谢初鸿手上再拧，周什一再捉，两人心都悬到了嗓，却听唐主任话音一转，脸上忽地一个笑：“上次青少年刊的约稿真是写得非常好！”

    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