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衣摆腰。

    仔仔细细一整圈，表像工艺品，哪怕从腰两侧一路扎到，把人半包怀里也是认真的，连袖扣都没放过。

    然后和对着镜转一整圈的谢初鸿一起欣赏佳作。

    “有什么问题吗？”

    谢初鸿心满意足：“你扎衣服手艺也越来越好了。”

    工整漂亮，松有度，修又自然。

    周什一自己看着也满意，又帮他整了整衣领才反抓起自己的衣服。

    三五除二，眨的工夫短袖和运动就在他上了，本不在意什么褶褶皱皱，上算数，简单暴得和刚刚不像一个人，提醒：“过来刷牙，要迟到了。”

    谢初鸿这才舍得从镜跟前挪开。

    当然，牙膏是周什一帮他挤，他只需要把电动牙刷嘴里。

    洗脸巾用完也是周什一帮他拧，他只需要弯腰闭闭就行。

    周到细致，说是皇帝待遇不为过，一不比谢鹤城在的时候差。

    舒服自然舒服。

    “就是生平第一次验到了当废的快乐。”

    谢初鸿说完，早餐桌上秋芸、周常德都乐了，问他：“明天十一月调考，你们白老师怎么说？”

    谢初鸿：“让我去医务室。”

    “医务室？”两位辈皆是一愣，“去医务室嘛，手不是快好了。”

    “去医务室考试。”周什一帮他答，“选择题他自己，大题述答案，让校医帮他写。”

    秋芸、周常德：“？”

    秋芸匪夷所思：“这你们学校能让？”

    周常德刚想附和，便想起什么般：“如果是他们年级主任决定的话……可能真会让。”

    其实这个方案还是校医自己提来的。

    学生们来她这，课间一共就那么几分钟，她每天不是刷剧、看书，就是卫生，闲着也是闲着。

    正好考试开始、结束的时间，能跟她朝九晚六的上班时间对上，也是心血来提的。

    哪想到唐主任听了直叫好。

    他为谢初鸿这次考试琢磨好几天，早说好让他不要有心里负担，左手能写多少是多少，只三班几个老师私给他算算分，不公开，也不计省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