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现实被狠狠揭开，洛凡突然崩溃了，他捧住那碧绿的鞭，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毫无知觉地了满脸。

    说完，灵澄转就走，可是洛凡分明就看见了，那个脾气暴躁的灵澄，血汗的灵澄，角闪烁的分明是泪光。

    果还在，只是他的师傅许之霁再也回不来了。

    说着，洛凡趴到了那块被他施了无数术法的土地面前，把鞭放在一边，徒手开始挖了起来，一边挖还一边抱怨：“肯定是这块地的风不好，这果怎么还不发芽呢？师傅肯定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了，所以才不愿意见我的。”

    看着突然放声大哭的洛凡，慕风奚和谢俞的心里同样不好受，前者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让他自己静一静吧。”说着，师徒俩就离开了。

    谢俞往后看了一洛凡：泪和泥土混杂在一起沾满了洛凡的衣裳，而他毫无察觉地抱着那鞭，哭得像一个孩。

    这是谢俞第一次见洛凡哭得这样伤心。

    “师傅，我答应过您，如果不来碧蛇果，就亲自去青尧秘境再给您摘一颗，您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呢？”

    洛凡突然想起了倒前，他除了看见了慕风奚狂奔过来的影，还有他师傅许之霁用尽全力抬起的血红的手，想像往常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却终究垂了去，他再次清晰无比地认识到一个事实——师傅没了。

    说着，他夺过慕风奚手中的鞭，拿给洛凡看：“你不是在找师傅吗？这就是师傅唯一留的东西，因为沾染了力，师傅连个念想都没给我们留，唯一留的只有这跟了师傅多年的鞭。洛凡我告诉你，师傅救你不是让你当废的，你要是再自欺欺人去，才是真的白费了师傅的一番心意！”

    “不会的，师傅还没等我给他碧蛇果树呢，他这么小心，才不会就这样离开了。对了，我的果呢？今天它一定能来的。”

    “怎么会呢，我可是非常厉害的灵植夫，我说能来就能……”洛凡的话在看见那颗圆熘熘、黑凉凉的果时彻底消声了。

    谢俞上前拉洛凡，却被他一把甩开了，慕风奚同样心痛，可是他也不想看见好友用命救回来的徒弟就这样消沉去，他拉住洛凡：“够了！之霁和我早知这碧蛇果本就不来，它只能在青尧秘境那特殊的环境中才能来。洛凡你还受着伤，就不要再挖了。”

    “师傅，对不起！我一直说要给您碧蛇果，可是我连碧蛇果需要的环境都不知，您是不是背后觉得我特傻、特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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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澄说着，泪已经不自觉地了来：“我让这个胆小鬼认清一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