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又亲了亲楚清的嘴角，只听楚清一本正经：“甜的还是酸的？”

    “不知, ”赵月柏回，神在她脸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她嘴角, 凑上去又咬上一。

    “酸的甜的？”

    “酸的。”

    她忽然记起上一次买糖人的时候，楚清问她没吃怎么知是不是甜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

    怎么跟小狗一样, 楚清有无奈：“你比小白还。”

    “它没这个福气。”赵月柏用右脸贴了贴她的脸, 问：“我知你不会贸贸然地些危险的事。”

    “怕不怕？”她问的是楚清被带走的时候。

    两人跌跌撞撞从桌边缠到床榻。

    楚清窝在她怀里，姿态慵懒，把玩着早就被她散的发，说话的时候自带一气定神闲：“不怕。”

    她住赵月柏的手，翻了个和她面贴面：“周诠白白占便宜，气不气？”

    “不气。”

    “为什么？”楚清好奇，挠她的手心。

    “那你收不收拾他？不收拾就气。”赵月柏说得理直气壮。

    “不收拾怎么气法？”难得赵月柏一副孩气的样，楚清了她的手。

    觉自己的手成了她的玩，赵月柏被逗得面红耳赤，她垂眸仔细想想这个问题。

    是啊，自己怎么气法。好像也拿不了她怎么样。

    “不收拾他，”赵月柏努力摆一副狱卒般的凶神态：“我就收拾你。”

    她话说得像老虎，可惜是用纸的。

    “好吓人。”楚清在纸老虎上。

    讲到正经事, 两人也不再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