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好奇：“两个，人？”

    赵月柏指着其中一个说：“竟然猜得这么快，这个像不像你？”

    哪里像？连五官都没有，楚清腹诽一句，说的话却再同意不过：“像，且旁边那个更像你。”

    墨香久久不散，但他们两个闹腾的这会功夫，联上的墨已了。

    赵月柏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几张对联和浆糊，放到大门前面，仔仔细细地贴了起来。

    她拿起刷，粘好浆糊抹在对联和墙上，贴上后又将它用手推平。

    这个新年迎得非常简单，或许也是因为她们人少的原因。

    晚间她们将枫送的鸟给煮了汤，赵月柏咀嚼着中的鸟，心中疑惑不已，她总觉得枫在暗示什么。

    “他好端端的，送我们这个作什么？”赵月柏终究忍不住问。

    如果是其他人送这个，她或许会觉得是无意为之，可枫不同，他就不是送礼的人。

    楚清沉片刻：“杜鹃啼血？鸠占鹊巢？不知他是哪个意思。”

    被她一，赵月柏眸一亮，抓住了从脑海里电掣风驰般过的灵光。

    天暗来后看得都不太清楚，楚清只见赵月柏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堂屋，像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完全不像平时一样肆意慵懒。

    她忽然想起今天白日教她写字，又想逗逗她，于是走过去在她旁边坐：“是在守岁么？”

    “嗯，”赵月柏轻声回她：“你困了的话就先去睡觉，不必等我。”

    这句话说得颇像成亲了十几二十年的夫妻间才会说来的，楚清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恰切。

    “学生都不困，夫的哪里有困的理？”

    闻言，赵月柏争着要夫不学生。玩闹间就过去了一个晚上，两人一起守岁，并不无聊，夜漫漫，反而成了化剂。

    节期间铺的客人是越来越多，为了好好休息过节，赵月柏想着索先把铺关了。

    如此休息了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