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一脚踹在那男人腰上：“早就葬了。”

    “他可是姓林？”赵月柏问，“你说实话，就没事，不说实话，就把你的手脚也砍断。”

    黄木端坐在案台前，挥手叫其他人推去，冷声指着男人：“如实招来！可是你将人手脚砍断？”

    “我看那家里人是要完了。”

    那男人。

    心中一慌，正要逃跑，只见门“砰”得被人一脚踹上，从旁边刚刚没仔细看的地方冲几个人来。

    赵月柏又问了一些，最后问：“你和他是从别来的？可是从平南来的？”

    屋里的人耐心地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动作继续。

    他迟疑了一瞬，摇否定。

    赵月柏把他黑巾拉，是一张从来没见过的脸。

    很细的，如果不仔细看，本看不见。

    碰到草席的一瞬间，他才发觉手不对，掀开一看，这哪里是尸，分明是被编织成人状的杂茅草。

    停顿的时间很短，但还是被赵月柏抓住了，“说实话。”

    “我问，你或是摇。”赵月柏，两盯着男人：“你是他亲戚吗？”

    说不了话，又不识字，黄木一个两个大。

    被她恐吓，哑男人连连摇，又缓慢地了两。

    “不然你知是什么后果。”

    赵月柏屏住呼往里边掩了掩，只见门被缓缓打开一条。

    一人难敌，男人被几个衙役死死着，脸贴着地面挣扎不停。

    “哑？”赵月柏拧着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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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伸一手指。“一年？”

    “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活着的人都顾不上自己，哪还能得了死人？”

    男人悄悄摸摸走到卷了尸的草席旁，正要抱住。

    “识字吗？”

    门被继续打开，隙大到足以看清那人的脸。

    那男人又朝着赵月柏的方向重重，全都在扭动。

    男人拼命摇，却不说一句话。

    两天时间过去。

    这和没抓有什么区别？

    男人摇。

    “你和他呆了多久了？用手指比。”

    男人摇。

    赵月柏定睛看去。那人猫着腰，脸上蒙着黑布，在门上的手指粝，一看就是个男人。

    事已经发酵两天，偷尸的人也该来了。

    本以为今晚像以前一样过去，她正闭目养神，忽然听见门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人动作停了。

    男人三两就被绳绑了起来，跪在黄木面前。

    赵月柏连着两天住在仵作屋里，她周围也还藏着些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