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醒了应该就不会再昏过去了吧。”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听着，喃喃回：“不会了。”

    他终于再次呼到地上的空气，亲瞧见窗外的一弯月，他宁愿被捕狱，也不想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底。

    “那骸骨是谁的？”

    听到这句话后，男人的泪汹涌不绝，呜咽：“是贱的弟弟。”

    赵月柏耐心地等他哭完，又听他一字一句地来，发现与自己的猜想差不离。

    是周谦调换了两人的份，又恐周诠密，就把他关了起来。

    至于再一层问他缘由，此人又闭不答，似乎在逃避。

    赵月柏无心与他揪扯，她总有办法让他说来。

    翌日天还没亮，枫就乘着车敲响了赵月柏家的门，刀疤脸被他扯一个稍显狰狞的笑：“我来接人了。”

    “那边有个地窖，躲得。”他把地址告诉赵月柏，又郑重地躬谢：“大恩难报。”

    见到人后他上就把人扛到车厢中，随后扬起鞭赶车离去。

    玩偶

    和枫再见是一天之后, 赵月柏和他一起被周诠叫去了官衙。

    周诠的心不好，整个衙门都因为他氛围压抑。

    他负手在屋里里踱步，屋的光不算亮, 又被人遮去了一半，显得暗沉。

    周诠的脸鸷，语气不太好：“前天晚上, 我家遭了贼。”

    “阿？”赵月柏肃然，连忙问：“那大人可有丢了什么？我定将人大卸八块！”

    枫的表也隐约透一些张来, 握了别在腰间的佩剑。

    “丢了, 一个玩偶。”周诠没说实话，手上微微用力挲的两指却卖了他。

    枫当时在值班，要想去他家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赵月柏似乎也不大可能，首先要把人带上来，还要扛着一个男人去不被巡视的小厮发现，又不能从正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