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觉得呆在大牢里也是呆，呆在周诠的床底也是呆，那我就如了你们的愿，把你们一起再送床底。”

    “您是上边派来的人？”

    赵月柏见了解得差不多了，便挥手让他先停，转冷笑一声，对上枫那张颓靡的脸问：“到你了，为何动手？”

    此时他就呵呵地惨笑起来，低藏了一丝怨念：“我只是怕大人全都告诉你之后，要暗无天日的牢里。”

    乍然间，周谦手忙脚地爬了起来，后知后觉地问她：“你是怎么知我们和端王楚炬有关的？”

    “你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从方才她到这里开始，周谦的手里就一直攥着东西。

    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走另一个牢笼，他也习惯了。

    更何况，律本就应当如此。

    周谦犹疑了一会儿，纵使他对这个兄弟是恨的，但亲手拿证据，无疑是他借手杀了他的兄弟。

    对这事，她并不能轻易承诺，否则，有人会生气的。

    楚清可不是上边么？她不就是她的人吗？

    只要拿去一比对，就能打假了。

    “我知为叛王旧党，我可能也会被捕，”周谦仰面两发直，盯着地窖的端。

    赵月柏坐着，比躺着的周谦一大截，她自上而地俯视他。

    赵月柏接过，小心翼翼地展开，原来是调任文书，末端还印着一个旧红的手指印和官印。

    朝中调任官员，上一级的门会开一纸文书以作为凭证，手指印是用来对照人的。

    赵月柏站起来，走到他前蹲，直视着他的双，冷冷：“真若如此，也与其他人无关，全因你等了歧途，是你们自己的事。”

    “多谢。”赵月柏把文书重新叠好，将其收袖中。

    尽两个人是双生，但两人的手指印并不相同。

    娘，你原谅我。

    上边的人？赵月柏想了想，她确实是上边的人，便了。

二致，用梳一刮，轻轻松松就能划好几连带的血痕。

    纸张黄旧，有些年。

    赵月柏面无表地扫了他一，伸一手指指了指上边。

    枫低，脸上的刀疤因细小的动作微微颤动，他极少笑，笑起来也格外凶狠难看，像个十足的恶人。

    方才他太着急，一不小心将自己也说了来，他本可以把自己摘得净净。

    他将手摊开，一张被叠好的纸了来。

    “他一直想找这个东西，却不知早就被我收起来了。”周谦低沉，整个人像被走了全的力气，直接倒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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