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立发了一通火之后，安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课，能让这些贵族弟那么安生，这还是裴立教授机关术以来一遭。看着台这些人，裴立也在想，如果以后每年第一堂课都发一次火，会不会对教学有所帮助。

    再回忆火气上涨的细节，裴立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愤怒居然来自空座位前那个老神在在的少年，洪大福多少有遭受无妄之灾的意思。

    当然凭借他的份，作的决定自然不会再更改，过去的火气也不可能再发一遍。

    可问题是现在他越看楚云衍越不，尤其后者脸上那天尽在掌握的神，真想他丫的。

    明面上不能，咱暗着来。想到这里，裴立脸上坏笑。

    于是乎课的时候，楚云衍被单独留了来，名义是问一些问题，查一他有没有认真听讲。

    正值晌午，裴立带着楚云衍了鬼谷门，却不是沿着山去往云梦镇的路，而是上山的一条小径。一路七拐八绕的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就在楚云衍以为裴立是想把他卖了的时候，一座二层的小筑现在视线中。

    “这里是我的住所，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考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回答得。”裴立将楚云衍引到院里，笑着说了一句后便走了庖屋，看样是准备生火饭。

    楚云衍在院落里徘徊了一会儿，他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毕竟自己检举揭发了洪大福，裴立检查自己也无可厚非，派所里受害人不也得笔录吗？当然这是因为楚云衍没有看到裴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否则绝不会如此乐观。

    愣神之际，楚云衍听到吱呀一声，院门开了。抬看去，发现是裴立来了。不知是不是觉错了，楚云衍总觉得裴立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却又指不来。

    再看裴立，他一边走，一边向庖屋的方向嚷嚷着:“老七，饭好没有，饿死我了……咦，你小怎么在这儿？”

    听着裴立中奇怪的话语，楚云衍突然一阵发麻，饭的可不就是你吗？而且你不是在厨房里吗，什么时候溜去的？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不得问你？

    “难真的是人格分裂？”楚云衍不自禁地朝远离裴立的方向挪动了些许。

    裴立显然没有和楚云衍多说两句的打算，嘟嘟囔囔着走向了庖屋。

    楚云衍一路目送，直到裴立带上了门，此刻他既好奇厨房里会发生什么，想过去一探究竟，又有些不敢去看，毕竟人格分裂是神疾病的一，这人往往很危险。

    但人是一很奇怪的生，越是危险的未知事，往往对他们的引力也就越大。

    您瞧楚云衍这不是缓缓往庖屋行去了吗？

    一步，两步，短短五丈距离，楚云衍却走得额见了汗，当然不是因为累。

    “老七，还没好吗？”

    “快了四哥。”

    “好香啊，的啥？”

    在庖屋门，楚云衍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心中惊惧更加，这是在分饰两角吗？

    就在他定决心从门中瞄一时，突然觉到肩膀上多一只手，大的力量压制得他再难以前分毫。

    同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小伙，你这样偷偷摸摸很容易让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