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瞧着秦婠面上的神，笑着：“嫂这个称呼，秦姑娘是当的起的，不过秦姑娘既然不愿，那便如你所言，你我相称。”

    听得这话，秦婠这才觉好了些，摆了谈生意的架势，认真：“三皇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李清想了想：“我的份摆在那，只消我说一句，喜海棠坊胭脂粉的味，那些姑娘定然会去买，她们争相购买之后，外间那些女为了讨自家男人的心，定然也会效仿，秦姑娘这个算盘打的极好。”

    的李清，与先前那个科打诨的李清，全然不似一个人。

    此时的他一脸认真，将秦婠的主意分析的极为透彻。

    秦婠有些惊讶于他的转变，但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李澈有两幅面孔，李清有两副也不足为奇。

    她了：“正是，这也是我愿意让的原因。”

    李清闻言笑了笑：“秦姑娘这一手算盘打的极好，以小博大，即便不成也损失不了多少，可若是成了，海棠坊便会一跃成为京城最大的胭脂粉坊，等攒够了银积累了本钱，再退一些名贵的，借着你自己的份，和我的份往外一推，其利何止翻上几倍？”

    秦婠大概知晓他接来要说什么，当即笑而不语。

    李清修的手指轻轻敲击了桌面，一边沉思一边：“海棠坊已大不如从前，每年盈利不过才千两，给我一成，也不过百两，虽说是以以小搏大，可秦姑娘这礼也太小了吧？”

    秦婠暗暗心惊李清对海棠坊的了如指掌，她端起茶盏抿了一，看着李清：“三皇有话不妨直言。”

    李清看着她，收回了敲击桌面的手，端起茶盏笑了笑：“说实话，秦姑娘今日能开与我谈合作，可见有着经商之能，即便没有我，相信以秦姑娘之能，将海棠坊大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是这一成的利实在太少，着实犯不着让我为其费心费力。秦姑娘若是当真有心，我要占三成。”

    三成，以去年海棠坊的盈利来说，就是一千两！

    秦婠皱了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得有一个条件。”

    李清放茶盏：“秦姑娘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