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亲昵的唤着秦婠的名字，兴安侯神暗了暗，淡淡：“二殿武艺有成乃是多年刻苦的之故。”

    兴安侯不知李翰打的是什么主意，竟让人将他引到此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练武场的武木架，心思绪复杂。

    李翰不闪不避，直言：“兴安侯府多来的一个小，是我送侯府的，她与侯爷并无半关系，亦不是那个与婠婠同日生的女婴。”

    不等兴安侯反驳，他便转过来看向兴安侯：“侯爷可知，为了让你归京，一解婠婠思念之苦，我了一件极为荒唐之事。”

    听得这话，李翰笑了笑：“若不是婠婠，我恐怕到现在还是不学无术。”

    后来，老侯爷战死沙场，他大哥报仇心切落旁人圈，秦昭这才袭了爵位。

    不远李翰面上带笑踱步而来，兴安侯收回手，回朝李翰行礼：“臣见过二皇殿。”

    “二殿与三殿那时年岁尚幼，不习武也是正常。”兴安侯淡淡：“臣观殿气息平稳脚步有力，显然已今非昔比。”

    练武场勾起了兴安侯不少回忆，他略略垂了眸，想问一旁太监李翰在何，一回却发觉这练武场不知何时只剩了他一人。

    “老师何须如此多礼。”李翰朝他笑了笑：“理来说，当是我给老师行礼才是。”

    兴安侯秦昭，原本并不是兴安侯，他连兴安侯府的世都不是，他虽自幼习武，可老侯爷健在，他大哥更是青于蓝，肩负侯府兴衰的重任还落不到他的上。

    他纯粹是因为喜习武这才修习，然后一不小心得了武状元，被承德帝派来给皇们开蒙。

    兴安侯闻言皱了眉，抿着看着李翰一言不发。

    “自然是战场杀敌而死。”兴安侯冷声：“他们死得其所。”

    “老侯爷与侯爷的大哥确实是战场杀敌而亡，但事并非侯爷想的那么简单。”李翰从袖中取一个密信来，递给他：“侯爷不妨看看这个。”

    李翰伸手将他扶起，而后双手背于后，看着这练武场：“犹记得当初侯爷为我和大哥还有三弟启蒙的时候，只有大哥不怕苦不怕累好生学习，我和三弟则是能偷懒就偷懒，若不是母后与父皇持，我与三弟早就躲到一边去了。”

师，因为他们的武艺皆是他起的蒙。

    兴安侯闻言眸光一闪，抬眸迎上了李翰的目光。

    李翰笑了笑：“侯爷先别急着骂我，我且问侯爷，你可知老侯爷与你的大哥是怎么死的么？”

    兴安侯脊背更弯了些，躬：“殿折煞微臣了。”

    可以这么说，他在这个练武场的时候，是兴安侯府最为兴盛的时候，也是他最快活的时候。

    “侯爷有十多年未曾来过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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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将秦婠与李翰的关系撇的极清，李翰闻言也不恼，只笑了笑：“兴安侯此言差矣，我是最吃不得苦的，若不是婠婠鞭策的话犹言在耳，我定持不了那么久，更不会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