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气：“芸娘那时定然是伤透了心，先是被韩先生冷落，又被旁人欺辱，她忍着放了自尊，只想陪伴韩先生左右，可韩先生最后还是要赶她走，她当时跪在他门前的时候，定是将自己放低到了尘埃里。”

    秦婠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韩先生和芸娘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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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澈：“芸娘离开他之后，伤心过度，连着好几日不吃不喝，甚至起了家的念，可却倒在了去庵中的路上，恰巧陆皇后路过救了她，这便是她欠了皇后一诺的由来。”

    “留了。”李澈开：“但还不如不留。”

    秦婠听后叹了气：“我觉得，韩先生和芸娘不该蹉跎这么久的。明明都是误会，韩先生误会自己断袖，虽错了事对芸娘有了伤害，可芸娘女扮男装在前，这也不是完全怪韩先生。”

    秦婠心有些闷闷的，她离开李澈的怀抱，看着他：“所以我说，沟通很重要，非常重要！夫妻之间，人之间，就该有什么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的。”

    李澈也没同她计较，接着：“芸娘其实是个烈，她那会儿已经由生恨了，可韩先生却不知，他对她越好，她便越恨他，后来芸娘有了，留书一封讲清了始末，就离开了。”

    秦婠闻言抬眸看向他：“为何？”

    李澈低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韩先生认了芸娘，但却从未开说过，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怕提及伤心往事，让两人不愉快。可芸娘却以为，韩先生的是女装的她，一个突然其来的女。她近十年的陪伴，都成了笑话。”

    听得这话，李澈皱了皱眉：“你确信，你此刻不是在拐弯抹角的在说孤？”

    李澈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放心，你我绝不会如此，我亦不会让你有这般时候。”

    “那个女便是芸娘对不对？”秦婠虽是询问，可却已经认定。

    李澈淡淡：“芸娘一直与韩先生同吃同宿，甚至又一次，她在沐浴之时被韩先生撞破，她便一直以为，韩先生是知晓她是女之的，她以为二人是心意相通。”

    “很多事便是这般差错。”

    李澈听不懂她说什么甜文文的，但还是回答了她的话。

    秦婠换位思考一，便能明白芸娘当时有多伤心。

    秦婠伸手抱住了他，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问：“后来呢？芸娘换了女装去找韩先生，韩先生可有将她留？”

    “韩先生没找她么？”秦婠都替他们俩着急：“都是误会，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好好一个师徒恋的甜文，生生搞成了文！”

    “找了，可是人海茫茫，芸娘的易容术又青于蓝，即便韩先生翻遍了整个大胤，可也没找到她，孤请他山，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助他找到芸娘。”

    “其中的误会太多了。”

心灰意冷，转而离去，直到后来某日，有一女寻上门来，韩先生才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