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可能看的，骄傲也是不可能承认的。

    李澈以手掩轻咳了一声，脸顿时严肃起来：“婠儿提国债一事，确实大有可为，其用也着实妙，只是这利该算几何，发行时间与量，以及如何防止伪造，都需要仔细思量。”

    韩先生：“此乃大事，我等若要推行，务必要思考的事无细，让陆国公一派即便有心想要阻止，也无力挑病来。”

    李清又翻了翻手里的几张纸，抬眸对李澈：“此事需要合，才能够算的数值，可问题是，我们没有人啊。”

    “不需要有人。”

    李澈淡淡：“那几个都是老学究，整日里同银打，因着国库常年空虚，他们都是一两银恨不得掰开成二两来用，陆国公也曾打过的主意，可一旦牵扯到银，那几位态度就微妙了。”

    “故而国债一事，只要同他们好生讲明利弊和用，他们会比任何人都赞成。”

    听得这话，李清忍不住笑了笑：“这便是穷亦有穷的好。”

    李澈闻言冷冷的看了他一，李清顿时摸了摸鼻不说话。

    “属倒以为，此时乃是推行国债的最佳时期。”

    韩先生抬起眸来，看向李澈和李清：“殿此次拿私产填充国库，不若就直接推行国债，用私产买国债，一来可表率之用，而来也名正言顺的凑齐赈灾银两，免得拿那么多银，还要被有人之人诟病诋毁。”

    “对！”

    李清一拍大：“皇嫂这个国债来的极是时候，此时不推更待何时？皇兄带购买国债，咱们的人或多或少亦会追随，再将此事往民间这么一推，那些商人只要不是傻，都会愿意拿银来博上一搏！”

    韩先生了：“就是论事，购买国债的，除了重利和喜投机的商人之外，相信许多国之士，与有志之士亦会购买，只要第一批国债偿还成功，往后就不难了。太妃这主意的正是时候！”

    “孤亦是这般认为，所以才会连夜将你二人召集于此商议。”李澈开：“明日早朝，便当朝议论此事！”

    这一夜，三人都没有歇，韩先生将近几年的统计文书都翻了来，三人彻夜商讨，拟定了初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