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云似乎也放弃了称呼这无谓的事，缓缓开：“十年前妾……我刚满六岁，被秘密接到坤宁面见皇后，却无意间见到殿被鞭打之后，被关在了密室里，是我每日省大半的饭菜，秘密送给殿。”

    “后来殿被承德帝找到，接了坤宁，却又被皇后派的人推了御园的池塘，要淹死您，是我声惊走了那人，又寻了杆将殿救起。九年前，皇后见杀不了您，便准备毁了您，派了诸多擅床笫之事的女，给您药，将您关在了司南房……”

    这些都是非常不好的回忆。

    李澈当时刚刚年满十二，对男女之事不通，但已有一个少年该有的反应，加上被喂了药神志不清，若不是凭着大的意志力，咬破了尖获得暂时清明，那时定然会被陆皇后得手。

    若不是后来，有人制造了声响，突然吼了一声，太在这儿，他怕是即便能够活着，也成了废人落了病。

    也是从那时起，李澈对男女之事极为厌恶，刻意时不时喂自己一些所谓的媚药，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和抵抗力。

    故而，那些心怀不轨的女，在他这里从未有过好场。

    除了秦婠。

    想到秦婠，李澈从冰冷的回忆里找到了些许温度，他抬眸看向宝云：“你现在同孤说这些，有何目的？”

    宝云看向李澈，凄楚的笑了笑：“本来我是不想同殿说这些的，为殿所的事，皆是我心甘愿，来这太府也是我求来的，我……”

    “孤不想听那些废话。”

    李澈冷声打断了她：“看在你几次救了孤的份上，你中的秘密孤可以不要，你也可以从孤这里讨一份恩典，隐姓埋名改换面都可以，富足一生也可以，你好生想想！”

    说完这话，李澈当真转就走，半都没有停留的意思，好似宝云中的秘密，对他一引力都没有一般。

    宝云顿时急了：“殿难就不想知，如今朝堂之上有多少前朝的人么？他们拥护的是谁，他们又想什么么？”

    李澈闻言停了脚步，皱眉转看她。

    宝云见状双眸一亮，缓缓开：“这些我都可以告诉殿，甚至我还可以告诉殿，前朝皇室遗孤是谁，前朝人在密谋着什么，一步的行动又是什么。而我所求不多，只求能侍奉殿。”

    “若是殿担心，会因此影响到了殿与太妃的，我亦可以不要名分，只求能陪在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