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闻言垂了眸:“若有旁人不介意被你耽误呢?”
说完这话,秦婠转眸看向芸娘:“早间我见师父与韩先生并
而行,想来应该是消除隔阂了?”
听得这话,秦婠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听得这话,芸娘有些诧异:“你倒是看的透彻,寻常人家不得没有后娘,你却还想着主动给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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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了一会儿,秦婠想起一件正事来,伸手将芸娘拉到了一个僻静,低声问
:“师父,我记得当初我初嫁时,你对我说过,若是我现在要生孩
,你也可以确保我无忧的是吧?”
什么时候又回西北去,仆从虽然忠心,可总不是贴己之人,父亲有什么贴己话,都无人能诉说。”
芸娘闻言轻咳一声:“在说侯爷的事,你怎么扯到为师上来了?”
听得这话,芸娘上上将秦婠打量了一遍:“怎么?太
想要孩
了?”
虽然兴安侯跟寡扯不上什么关系,但孤是肯定的。
秦婠轻哼一声:“这有什么区别?左右他都是不喜孩
,不想要孩
的。”
芸娘全然没有会她害臊心
的意思,又开
:“放心,为师日日听夜夜听,已经听习惯了。”
说完这话,兴安侯便匆匆走了,秦婠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
孤寡老人什么的,太可怜了。
芸娘听得这话也很是诧异,但她知这话定然是秦婠的曲解:“殿
的原话应该是,孩
是很麻烦,但若你喜
,要了也无妨,若是你们没有孩
,将来传位给二皇
或者三皇
的
嗣也不无不可吧?”
秦婠见状笑了笑:“看来师父和韩先生当真是冰释前嫌了,待回到太府,您那间小屋也不必了。”
兴安侯没有回答,而是有些逃避的:“大人的事
小孩
少掺和,行了,为父同太
说会儿话去。”
秦婠嘟了嘟嘴:“我没有要让他忘记我娘的意思,逝者已逝,心中记着便可,并不是续弦就是背叛。”
听得这话,兴安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为父心中只有你娘,寻了旁人也是耽误了别人,不必了。”
芸娘闻言轻哼一声:“你是怕我耳力太好,将你和太的房事都听了去吧?”
“不是他想要,是我想要。”
芸娘走了过来,看了看兴安侯的背影,转眸对她:“侯爷心中有你娘亲,想要他接受旁人并不容易,除非当真有一人,能够开打他的心门,让他放
过去。”
秦婠闻言叹了气:“我只是不想,待到父亲将来老了,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连个说贴己话的人都没有。”
说起这个,秦婠就气不打一来:“师父你不知
,那家伙居然跟我说,孩
是个麻烦!他完全没有要孩
的意思,还说什么,将来继任大位,只需是李氏血脉即可。”
“娘去世已经这么多年了,我都已经嫁人,您该有自己的小日,若是娘在天有灵,定然不愿意看着您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
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