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当日在倚红楼，阿九匆忙间给他的手帕。

    阿九愣了，似乎有话要说，比划了半晌都不能表达意思，只好指了指地面，又指自己，忐忑地瞧他。

    谢南枝意会：“无意中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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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你在这儿，我有事要同你确认。”谢南枝，“我猜到你大概不认识我，但此你是从何得到的，是我过去的贴用品么？”

    他从怀中取一方洁白的绢布，角落绣了几枝盛放的梅，其形态与寻常梅不同，朵朵重金，枝条斜垂，兀自开得烈。

    阿九磨磨蹭蹭站到他跟前，先老实地摇，后来觉得不对，悄声觑他一，换成了。

    事实上，被近卫带回前，阿九已经在城里过了月余东躲西藏，风餐宿的日。

    谢南枝见了，拧起眉问：“先前给了你伤药，你没有用过吗。”

    手帕上绣的图样，他是有些印象的。

    好在谢南枝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问清原由之后就让书棋回去取了伤药，让少年收着。

    其实是没有的。那瓶药是谢南枝给的东西，早被他珍惜地藏了起来，收在某个谁也不知的地方。至于伤——反正他糙厚的，自己会好。

枝暗自叹了气，招手将神态有些瑟缩的少年唤到了边，问：“怎么样，在这里习惯吗？”

    上的织太平整柔了，与他过去穿的布麻衣相比，轻薄像是得没有实。阿九到轻微的不自在，时不时就想去扯动衣摆，结果不小心扯到背上残留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谢南枝面上掠过一丝古怪的神。

    这是他来到此以后，第二次见到谢南枝。

    “……”

    ……

    谢南枝从暗离开后，倚红楼的护院立刻发现了他偷偷翻窗来，把人放跑的行径，差将他关起来打得半死，如果不是他机警，趁着护院休息的时机逃来，这会儿怕是早就被理净，抛尸在哪个荒野。

    阿九用力。

    上回谈话匆忙，许多事来不及说尽。对方看他惊魂未定，便安抚了他一阵，让他先好好休息，有什么可以之后再说。

    上次他就发现了阿九上的伤，还以为是近卫找人的时候了重手，吓得几个小年轻赶撇清了系。

    谢南枝可能是看来了，望了他一，没再追问。

    这两天近卫到搜寻他的踪迹，起初他以为是倚红楼的人追上来，惶惶如惊弓之鸟，拼死反抗，打伤不少人，直到被押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看见了谢南枝。

    但他直觉这么回答对方会不兴，迟疑片刻，了，示意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