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的灯光，想必那里才是正常弟修炼和生活的地方。

    “更他娘可气的是，末级弟每个月只给酒粮和衣服，门派里的练武场、神兵神、剑法秘诀本不让碰！”

    王右丞已吞了两个大馒，见锅里还有半个猪，立即切来一块吃，还安起苦闲，“起码伙还可以啊，有酒有的。”

    苦闲一把将猪也揽在怀里说：“本他娘的不够吃！老和狗家养了不少家禽才勉了几斤膘。”

    “就你这饭量，上面发多少也不够你吃的。”

    苦闲不忿地又拍着桌骂了一通。

    少顷，二人已风卷残云地消灭了20只馒、一只鹅、半只猪、两坛酒和5斤炒生。王右丞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说：“我明天早上收拾吧，今天太累了。”

    苦闲摆手说：“有吴起那个狗收拾，你只给我当徒弟。”

    王右丞听他一直在唤这个名字，便问：“末级学徒还有家？”，他想起了郭心怡边的那个鲁奔，以为只有灵力的人才会家。

    “有个！这狗东西是我早些年从北极当铺里买的！不过是看他饭的手艺好、可怜他，给他一饭吃。”苦闲说，“谁知这鸟人如你一样是个现世宝！痴迷练剑修仙，天天活不见人。不是怕别人串闲话，老早知买个勤快的丫鬟来！”

    “北极当铺还卖人啊！”王右丞顿时觉得北极当铺好有趣，这几日里在不少人嘴里听到过这个门派。

    苦闲指着一间草房：“从今天起你就住在那里。还有从后天开始，所有的灵童要在北极神里学习。你最好机灵，别给老丢人现。”说完也不回地走最大的一间草房里睡觉去了。

    “还要上学堂？”王右丞，“北极神在特喵的哪里，你倒是讲清楚啊。”屋里传来苦闲的鼾声，他无奈地走自己的小屋。

    只见小草屋，火烤过的圆木用来、孤零零地搭起四墙，上面盖上木架和红茅草，看上去瘦骨嶙峋，单薄的可怜。

    屋也很荒凉，不过一张木床、一个火炉而已。另有歪斜的木架吊着盏油灯，方可堆衣服。王右丞被窝里想：“不知云儿在月山剑派怎么样了。”

    窗外的青城山中，有小兽在喁喁细语。岑寂的夜和朦胧的月伴着他缓缓睡。

    翌日，王右丞早早醒来，生生转的剑气早早驱散了昨日的疲倦。他走草屋，才看清这末级学员的“豪宅”全貌。舍前有两株梨树，前面是阡陌螺旋的茶园、后是苍翠巍峨隐在云端的青城山。旁边有竹林、有池、有果园，后面是荒僻的榛莽未除的土山坡。

    厨房果然被收拾净了，桌上摆着辣汤、包。王右丞四找了找，并未见到那个叫吴起的家，连苦闲都不在了。

    “他们已然起来修炼去了？”王右丞不由得暗暗钦佩。遂吞了早饭，便立即坐以昨日的青城法诀转剑气。日上杨枝，他缓缓睁开睛，只觉打坐修炼对自己剑气并无太大增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