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惜：“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不是意外，柳蝶楼的直接原因不是被迫献给山匪；城郁的鬼气也并非现的无缘无故；半夜时的唱戏声……更不是鬼怪所为。”

    她作了停顿，一字一顿：“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月红蝶幽怨完

    抹布一取, 洪玉宣大力了气，也顾不上脏, 赤问陈君惜：“你到底，是怎么知这些事的？”

    “当意识到此命案不是鬼怪所为之后，小女百思不解，不明白凶手是如何控死者在半夜时登台唱戏，那些乐又是如何自行弹奏；也不明白凶手为何要大费周章这些。”

    陈君惜沉着：“直到昨晚看到那位在戏台上唱戏的姑娘，小女才推测了缘由。洪公，你这一时冲动不仅暴了自己，还卖了同伙。”

    洪玉宣怔了怔，恼恨的攥了攥拳：“你倒是说来啊, 当年发生了什么，这几日的命案又是怎么回事。”

    陈君惜声如温语：“洪公，我师尊有一句话没有说，公这般梁才，朝为官确实不适。”

    她将话说的委婉, 但是个人都听得是在讽刺, 包括洪玉宣, 他面红耳赤驳斥：“你不过俗人一个, 你懂什么？！你们这些人只庸俗一辈……只有她，只有她懂我。”

    “谁？”陈君惜尾稍稍一扬：“柳蝶吗。据小女所知，柳蝶的戏班是从西域而来, 她对中原的诗词了解多少？”

    洪玉宣哑然, 羞愧满面。

    引来周遭人的哄堂大笑。

    “洪玉宣不愧是洪玉宣，拿自己那上不了台面的破诗词去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让人笑掉大牙。”

    “幸好没拿去让西域那些王孙贵族看, 不然丢了我们中原的面。”

    “原来世上还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想文科武状元？我看是在秋大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