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霓裳调笑：“什么这么张他，难陈姑娘真的想当隋浜的掌门夫人？”

    陈君惜报以一笑：“我不是张他，我只是在可惜，没有亲手杀了那个畜牲。”

    一顿，她问了个自己一直记挂在心里的事：“燕师妹的伤……可治好了？”

    兰霓裳敛了笑，沉声：“何武起初打在那一掌，用了七成功力，经脉尽断，伤及了肺腑，后又中了毒箭……”

    迟来的愧疚涌上心，陈君惜忧声：“我给她上过你之前赠我的药，不用吗？”

    兰霓裳摇：“那毒剧烈，世间罕见。这一年来，你师尊和你大师寻遍了整个修仙界都未能找到解毒之法，只能用灵力慢慢滋补，延缓毒发的频率与恶化。”

    陈君惜薄弱的肩低了低：“是我连累了她。”

    “……你不用愧疚。”兰霓裳轻声，似在自言自语：“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吧，人不与天斗，要怪也是怪我，没能早看见你的信……燕黛是个好姑娘，可惜红颜薄命，得不到上天的眷顾。”

    陈君惜神复杂的看了对方一，发现兰霓裳此刻的反应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她没有时间细品，现，她只有一个想法。

    “我得回去了。”陈君惜：“这一年间多谢兰少主的收留与照顾，君惜激不尽，只是心中担心师妹的，无法立有所回报，来日兰少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来找我，君惜当倾相授。”

    “你不能回去。”兰霓裳坐直，恢复起先不事边幅的模样。

    陈君惜早有预料对方会这么说，一般的小说节普遍都是这样写的，羊虎，哪有能轻轻松松回来的？

    答案是没有。

    “不是我不让你回去。”兰霓裳说，话锋一转：“还记得何通天的案吗？”

    陈君惜了，有些莫名其妙，都过去一年了，真相早该落石了，这时候还提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