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院的大门开了。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包裹得浑厚实的女孩来。

    女孩个不，只半张脸，看起来像是已经七八岁的样。

    看见那双睛的瞬间，白玫便清楚对方不是沈烟洛，至于是谁……很显然不是吗？

    她脸上带了些冷意，目光一移，静静看着那个曾经对沈烟洛拳打脚踢的女人。

    这个女人对曲悠悠是真的疼, 一边走还一边不忘搓着曲悠悠的手，生怕把曲悠悠冻着。

    走了没几步，她像是忍无可忍，回朝院里面喊了一句：“死丫要我来请是吧？！赶来！”

    话音刚落，屋就跑一位拎着个大书包的女孩。

    她纤细瘦, 比起曲悠悠, 衣服少得可怜, 只穿着一件不合的卫衣, 没有围巾也没手和帽，一张白的小脸被风刮得通红，就连两侧的耳朵也被冻得又红又, 两只手更是不能看，全是冻疮。

    “……”

    又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就这样了，那个女人还在骂骂嚷嚷：“死丫快, 我们悠悠都要冻坏了！”

    闻言，就见沈烟洛睫颤了颤, 而后加快脚步往女人那边跑去。

    在女人面前站定以后，沈烟洛熟练地掀起衣服，把在上的手拿来，女人一把抢过。

    “怎么还是冷的？！”

    女人显然不满意，抓着沈烟洛的胳膊便往她后脑勺拍了两，骂，“没用的东西！”

    “母亲。”

    曲悠悠声音糯地开，“我冷死了，快走吧！”

    女人应了两声，把手给曲悠悠好。

    白玫一直跟着沈烟洛，她们好像是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路上有很多同龄人，脸上一片模糊，约莫是沈烟洛没有什么印象的无关人员。

    在一片模糊中，大的女人和她抱着的曲悠悠就显得格外清晰。

    白玫跟在沈烟洛后，百无聊赖地踩着她的脚印。